”
余南卿抿唇,因为来得太急,他担心苏挽烟会不高兴,所以才这么偷偷摸摸的,他手中还拿着烛火,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
苏挽烟却突然从床上直接跳到他怀里,满脸的兴奋:“哇!快抱抱快抱抱!我这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余南卿一惊,忙把手中的蜡烛拿远,在苏挽烟跳到他身上的时候一手将她托住。
饶是如此,余南卿也因为毫无防备的关系,向后踉跄了两步。
怕苏挽烟摔着,又加重了手臂的力道。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得这么快?”苏挽烟小手捧着他的脸蛋,刚问完,就拧了眉:“瘦了!脸颊都瘦出骨相了。”
在牢里肯定没法好好吃饭。
说完又问:“饿不饿?夜里赶路肯定很辛苦,我去给你做碗面条?”
还不等余南卿回话,她便挣扎着要下地:“来,把我放下,我去给你做吃的。”
然而,余南卿却将她抱得更紧了,把脸埋在她的胸前:“烟儿,我不饿。”
他一点都不饿,也不知疲惫,多久了,自苏挽烟离开,他没有一刻是不想她的。
他想着与她一起的时光,想着与她的触感,每日每夜都想得十分煎熬。
如今苏挽烟就在眼前,在她跳上来的那一刻,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似将这段日子的空虚,在一瞬间填满了般。
余南卿边感受着,边将烛火放到床头桌上,两人轻轻一倒,便都躺在了床上。
苏挽烟抱着他的头,鼻尖传来的是皂角清洗过的味道,苏挽烟嗅了嗅,咯咯咯的笑出声:“来之前还把自己洗了一遍?”
“……”余南卿耳根一红,闭着眼睛抿唇不说话。
苏挽烟爱干净,他怎么敢不梳洗就过来找她。
知道东海与大晋战火未起,他花时间在城外的驿站将自己清洗了一遍,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这才敢过来找她。
否则,余南卿都能想到苏挽烟见到他时的那个嫌弃样。
这么想着,环着苏挽烟的力道又紧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