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今他既已兵败身死,丁原赴任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差池,到时他新官上任,咱们两个败军的逃兵,一着不慎被人杀头立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吕布倒不是没想过,所以他这几天才领着小股人马四处出击,收人头攒军功,多少也有点给新使君些见面礼的意思:
“可这和那祁县王家有什么关系?”
“刚刚说了丁原是大将军何进的人,那你可知这王子师,能够从狱中脱困又是谁的功劳?”
“嗯...莫非你要说是那大将军何进?”
“我刺史府的信源上如此说的。”
“......”吕布有点烦了,何进,那可是掌天下兵马的大将军,有他给王允撑腰,怪不得张杨说这王允会有再起之时。
“如今王子师不知所踪,有可能就托了大将军的庇护,这新刺史丁原又是新官上任,人生地不熟,王使君(刺史尊称)则久任并州,他们既然有这层关系,丁原就有很大可能会与其沟通并州局势。
所以这祁县王家正是我等破局的关键,在太守都放弃他们的时候,只有我们愿意拼命施救,那王子师日后知道了岂能不感念我们?只要他在丁使君面前能美言上那么几句,咱们的未来不就有保证了吗?”
张杨的表情越发的激动,借着与吕布的谈话,他也彻底的理顺了这些天日思夜想的问题。
战绩稍纵即逝,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张杨攥紧了拳头:
“趁着胡人还没有汇合,咱们全军出击!我现在就想办法动员大家,无论如何都要在那伙胡人把王家村人都掳走前拦下来!”
200对50,优势在我!
张杨的想法错了吗?
一个浑身浴血的胡儿身影突然在吕布脑海中闪过,他动了动嘴唇,忍住了没有开口,对自己瞬间产生的疑虑深感为耻。
那个神秘胡儿虽然展现了神乎其技的箭法,但终究也不过血肉之躯。
自己十几年前从李彦师父那里出师后,就未曾在一对一的单挑中败下阵来过,如今又有神兵方天画戟的加持,难道还能惧一胡儿?
真是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