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夫人思索了下心中那个念头,看到门边进来的顾昙时,眼角更是冷峻。
只她以为自己掩盖得很好,落在有心人眼中,却变得思量起来。
整个侯府都知道,因为顾昙不孕而世子死活不肯纳妾一事,侯爷对世子夫妇颇有微词。
这对于柳浩歧不是好事,对其他庶房却是天大的好事,只要顾氏一直不孕,不说世子易位,那下任世子说不定就轮到自家孩子做呢?
故而这些年庶出几房变着花样的生孩子,尤其是男孩。
顾昙好似没觉察到他们的心思般,进门后朝靖安侯夫妇行礼,随即如鹌鹑般站在一旁,时不时用帕子捂着嘴角轻轻咳一声。
靖安侯夫人眉心皱起。
不能生也就算了,还是个身子骨弱的,也就剩下个背锅的用处了。
见着靖安侯夫人望过来,顾昙稍稍后退半步,惭愧道:“许是着凉了。已经吃药了。”
她一说,靠她站着的庶三房媳妇杨薇立即一脸关切地:“怪不得刚刚闻到药味,还以为是我鼻子出问题了。”
说着,她打量着顾昙的脸色,“大嫂可要小心呀,病如山倒,病去抽丝,府中的中馈可还指着你呢。”
顾昙与杨薇相处三年,她嘴角翘一翘,顾昙就知道她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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