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华夏的社会逻辑应该说自古以来就没太多变化,为官者一直都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还有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而正在踏入官场的,至少是在处级实权干部以上,只有真正拥有了权力才会知道权力能给一个人带来什么。
鄙视链亦是从上往下的,为官者鄙视从商者,从商者鄙打工者,打工者又鄙视种田人,一环套一环。
年过五十的肖东霖在执法系统摸爬滚打三十年,从一个百姓子弟爬到如今的副厅领导,他早就知道了官场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能力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人脉。
冯涛比他小了至少十岁,但人家现在已经是正厅正职,掌管某市五百多万人的方方面面。
他万万没想到给老友帮个忙,来一趟基层执法所,却能无意中认识到京城大领导的大秘。这对他来说,就像是泼天的富贵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到两支烟的功夫,鼻青脸肿身上布满血迹的江白放出来了,一众执法者簇拥着肖东霖和熊严走出来。
之前那个无比嚣张的曾队长,拉耷着脑袋跟在肖东霖身后。
几人到了车旁后,曾队长跟着坐进了肖东霖的车内。
“小曾啊,你不要紧张,等下秦先生要跟你聊一聊,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车子缓缓启动后,肖东霖开口说话。
此时的曾队长已经汗如雨下,光是身边这位大领导的压力,就已经快让他吓的哭出来了。
“知道知道,我,我要给秦先生道歉,是我不对。”曾队长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肖东霖摆手道:“不对,是秦先生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
“是,是,我一定谨记领导指示。”
坐在副驾驶的熊严默不作声,他一下子也想不明白秦先生为什么要结识老肖,而老肖却突然如此恭敬秦先生?
车子停在了外面路边,曾诚下了车,浑身颤抖着又上了秦川的车。
驾驶室的猴子已经率先下车,陪着江白和米燕儿等人去了医院。
秦川点燃一支烟,看着坐在身边的曾诚,笑眯眯说道:“曾队长,我们又见面了。”
因为车内后排宽敞,曾诚一翻身就跪在了秦川身边,豆大的汗珠如雨下,惶恐不安说道:“秦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瞎了眼,求求您放我一马。”
曾诚以为自己只是帮欧阳先生抓了几个不长眼的小卡拉米,至于米燕儿姐妹的身份他知道,但也没有伤害两人。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秦先生竟然能叫来肖副长亲自放人,他想巴结上欧阳家这棵大树,无非是想进执法分局当个小领导。
他更加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欧阳家绝不可能和黄副长去结仇。
所以自己一下子成了马前卒,跑前灰,里外里都不是人了。
秦川看着趴在身边的曾队长,笑说道:“可不敢这么说,你是队长啊,吃皇粮的人,我怎么敢呢?”
“但是这几天啊,我总感觉不安宁,可能有人想要整死我。”
嗯?
曾诚一下愣住了,抬头看着秦川严肃的表情,便立即挺胸说道:“谁,谁敢对您不轨?我曾诚第一个不答应!”
“好啊,要是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