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双管齐下,贝塔总算被哄住了。
而且它好像发现了什么神奇的开关,只要它一叫,那个身上带着主人气味的男人就会给它塞肉干。于是叫着叫着,意味就变了。
声音由凄厉变得敷衍,眼睛还贼兮兮的观察着菲恩的反应。
菲恩怎么会看不出它是真的焦虑还是装的,当下就要把零食收起来,可屋内马上又开始魔音贯耳。
菲恩都气笑了,转过身捧住贝塔的狗头,稍微有些粗犷的揉了揉,教训道:“你主人知道你是条赖皮狗吗?嗯?”
“还是她不给你饭吃?”
贝塔不耐烦的甩甩脖子,把菲恩的手甩掉,试图把头钻进零食袋子里。
阿尔法在旁边急得表演了段“舞狮”:它的零食啊!那是它的!它半个月的量!这就都让别的狗给吃了???
菲恩拍了拍的脑袋:“阿尔法,你是哥哥,别这么小气。”
阿尔法气的原地转圈圈,冲贝塔凶巴巴的吠叫了几声。贝塔得了好处,大概也知道吃人嘴软,不仅不跟它生气,反而还凑上去、讨好的舔了舔它的嘴巴。
阿尔法被舔的张不开嘴,仰着头躲避,最后忍无可忍的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它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同类!一点狗的尊严都没有!
阿尔法不知道,在它负气“离窝出走”的那个晚上。把它挤出卧室的狗狗不仅把它的零食当饭吃,还霸占了它的狗窝,甚至喝完水后在它的水碗里洗脚。
这一幕刚好被洗完澡出来的菲恩逮到。
一人一狗对视,一个无语,一个心虚。
贝塔慢吞吞的把爪子拿出来,在旁边地垫上蹭了蹭,然后堂而皇之的躺进了阿尔法的窝里。
菲恩:“……”
算了,净水系统应该能净化脚气,阿尔法应该尝不出来。
第二天,贝塔被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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