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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嘞个威胁。
杨曙丝毫不慌,亮出今晚的免死金牌:
“你知道的,咱俩没带妙妙工具。
“有些事真不可以,万一出意外,岂不违背你妈的教诲啦?”
白木棉稍作停顿,咬着下唇贴上来,眉目柔情似水,神态和除夕时如出一辙:
“老公~你听我妈的,还是我?”
“你妈。”
“……”
白木棉躺平,被子上提遮住脖颈,双目像死鱼:
“听符荔说,让自己女人空虚叹气,是最没出息的表现,唉~”
不是,你叹气啥意思?
“有点刻意了,棉宝。”
白木棉哼哼两声,转身屈腿搭上腹肌,膝盖在他腹部蹭啊蹭:
“不会那么倒霉的,曙哥,你不是很幸运吗?”
小富婆双颊红嘟嘟,耳根发烫,侧着脑袋贴杨曙胸上降降温:
“今天一整天,都是前戏部分握~”
语毕,白木棉拾起杨曙左手,轻轻放自己身上,不论动作或眼神,都不难看出她的躁动。
戏弄勾引杨曙时,她也想象会被做些什么,各种小心思不断累积,心底总痒痒的,希望他好好爱自己。
“呐哥,我不贪的,玩一次就睡觉。”
白木棉蹭蹭杨曙:
“都听你的,现在是绝对服从棉。”
“确定吗?”
“嗯呢。”
“那我命令你立刻睡觉。”
白木棉深吸一口气,杨曙以为马上要挨肘,可她只是慢慢爬上身,小甜嘴一下一下的轻吻:
“哥哥~老公~我什么都会试的,别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