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之类的。
岳父sama的伟力,差点忘记这事捏。
钱教授拿起保温杯又放下,欲言又止想问话,可想想似乎不太方便。
最终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联系的他们?又多又迅速,我还以为是电诈。”
杨曙回想小年夜的经历:
“那是个艰难的夜晚,被两位老总轮流传道授业,差点没回去……”
“?”
钱景泰挠挠耳朵,戴上眼镜端正坐姿:
“你接着说。”
人虽然老了,但好歹是高知分子,大脑从未停止吸收知识,用不惯智能机,偶尔也用电脑上网冲浪。
对于年轻人的三三两两事……老教授多少了解一些。
与两位老总这样那样,换取美好未来的行为——总体不建议,但乐在其中另说。
“陪他们一晚上,差点就睡一张床了,后来聊完就回房间睡觉,”杨曙回想色木棉,“但没怎么睡好。”
钱景泰微微皱眉:
“就这么完整的,水灵灵的离开了?”
“不然呢,我还捂着屁股?”
“……”钱景泰无语凝噎。
杨曙忽然悟了,怪不得小富婆总开擦而不黄的车,挑逗情绪,反复拉扯,看对方表情变幻,居然有点小爽?
可恶滴猎人棉,又自己偷偷爽!
晚上必给她一套小连招,也勾引一下色棉。
随后,钱教授敲定第一批合作名单,杨曙简单口头规划一下生产计划,就赶往教学楼开班会。
由于小灶耽误一阵时间,教室里班任和辅导员都结束开场白,开讲老生常谈的用电安全。
见杨曙迟到没多说什么,继续叮嘱就业、升学话题。
“以为你不来了,”宗熹小声哔哔,“来张优惠券,晚上吃串。”
“我好学生,包来的。”
杨曙坐着总感觉不对劲,蜘蛛感应布灵布灵的。
回头一看,见白木棉只露单眼幽幽而望,另一半脑袋和身体被同学挡着。
没看到小富婆,对不起喵。
讲道理,这事不能完全怪曙曙,小社恐选座位总挑犄角旮旯,往里面一藏很难注意到。
但棉宝情绪要关照一下,杨曙掏出手机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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