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掀起盖子,白木棉撤走防水膜,二者并排坐下。
柔荑食指摁琴键试音,浅弹一段找感觉,淡雅之花自沉默中绽放。
“你以前不会想太多色色的事,”杨曙说,“卵泡期之外也是。”
白木棉肘他一下:
“还不是怪你,给我……灌输很多奇怪知识,我以前多纯洁?”
“我可没让你看《初恋时间》,对吧?”
“哼。”
白木棉拾起杨曙的手,教他有节奏地按琴键,灵巧的激活音符。
“再说知识也分好坏,我给你就学啊?”
“嗯。”
白木棉颔首:
“曙哥给我的,不论是什么、有多少,保证全部接住!”
我嘞个车王棉啊!
……
十五分钟后,白木棉停手不干了:
“没力气……手指要抽筋了。”
“我还没结束,咋停了?”杨曙挑眉,“行不行啊你。”
“不行不行,带不动。”
自己学琴还好,对着谱子慢慢熟练,熟练后闭着眼都能弹。
可杨曙的手沉,要不停地拿起来、放下去,再拾起来教他掌握节奏……
关键他一点力不出,就指望我棉动,再活泼的女孩也会累的。
“废物点心,换我来教你,”杨曙起身。
“诶,你教我什么?”
“既然用手弹琴很累,那就用手之外的弹法。”
谈话间,一张防水膜铺在钢琴上。
白木棉顿时绷紧:
“说好弹素琴的!”
“面包(棉宝)也是素的。”
杨曙托住她腋下,像抱小孩似的架起,轻轻置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