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木棉摁一摁披风挂纽。
“你第一次看吧?”
“嗯。”
杨曙淡淡开口:
“看迟了,我初中第一次看,脑袋里充满幻想,愚蠢又快乐。
“但现在只会想,如何借助小黄人,搞特色品牌餐饮,或在其他领域如何发展。”
总之绕不开“利”一字。
杨曙拍掉小富婆的咸猪手:
“而看第一遍的时候,我在想有一群小黄人的话,我想做什么就去做,愿意偷谁就去偷。”
童真失了真,幻想画地为牢,蹉跎总是悄然间进行的。
白木棉躺杨曙大腿上,小脑袋时不时蛄蛹一下:
“我刚想建立一座小黄人工厂,自己做小辣鱼吃,干净又卫生,再给哥的公司和串串店支援小黄人员工,省省钱。”
“……”
毁了,你这辈子就毁在小辣鱼上!
傍晚将至,两人手碰手沉默着,直至白木棉先开口:
“哥,别敲我头。”
“你自己闯上来的,”杨曙挪挪屁股,“先洗个澡?”
“哥,我想监督你洗。”
“?”
这有什么监督必要吗?
杨曙好奇她的动机,询问其得到回复:
“上网搜索男科信息后……感觉你不正常,怀疑你藏小手段,所以想监督一次看看。”
你说得对,但曙曙是猛者。
“你认为有几种作弊可能?”杨曙问。
“比如吃药、义肢替换什么的,”白木棉害羞挠头,“你都超出……”
因不好意思只能讲出前半句,但她相信杨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