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只野鸭扑扇着翅膀怒叫,紧接着扑通落水,下肢踢水游向对岸。
“冬天都结束了,还偷懒晒太阳,该罚!”
杨曙拍拍鞋面收工,揣着手坐回长椅。
白木棉嫌弃地往旁边躲了躲,每当某曙欺负小动物时,总想装不认识他。
“诶,有野生松果。”
杨曙捡起来磕一磕,果实是去年的,外皮硬的很,费好大力才掰开,并顺利找到三颗松子。
“你装好,回去喂仓鼠,”杨曙递给小富婆,“当野味了。”
白木棉呆呆盯着右手心的松子:
“仓鼠不吃的。”
“咋不吃啊?”
“拿松鼠的东西喂仓鼠,你觉得呢?”
“?”
杨曙一愣不知说什么……又呆又认真,不像演的。
“回去喂喂看,如果它们吃,说明咱养的是松鼠。”
“不信我棉就直说。”
白木棉揣手手:
“松果为什么姓松,不姓仓?”
杨曙超大声地取笑,被牢棉肘一下又老实了。
“仓鼠要吃这玩意,我倒立给你玩!”
“你会倒立么,就瞎立flag?”
“你扶着我脚往上提呗。”
杨曙沉思……人类有这种待机姿势吗,太怪了吧?
清风拂过白木棉鬓角,撩落几缕发丝,瘙得她嘴唇痒痒:
“杨曙,吃一下我的嘴巴,用口水帮我止痒,谢谢。”
“?”
亲就亲,哪这么多废话。
我踏马啄啄啄!
持续吻三分钟,白木棉满意擦嘴,而后屈膝抬腿,轻轻抠脚踝:
“好像被虫子咬了,有点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