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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松,你想说啥?”李族长不由出声,打断了两人的无声对话。
李荣松深吸一口气,看看爹眼神的恳求,以及堂屋中皆都望着他的每一个人,爷爷,奶奶,二叔,二婶...还有石榴,石榴那双眼睛漆黑明亮,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只觉得无所遁形一般——
他想起了从小到大都很疼他们兄妹的二叔二婶,从小到大关系都亲近的堂弟妹们,二叔二话不说借出了十吊银子,石榴毫不犹豫帮忙垫上的诊金药钱——
一件一件——
他是长房长孙,小时候爷爷将他捧在怀里,教给他的第一个道理,那就是做人要踏实,要厚道,要诚实,他为长,得爱护底下的弟弟妹妹,要带好头,孝敬长辈们——
许多的念头闪过李荣松的脑海里,最终,融为了一处。
李荣棕再不看李继仁那暗藏恳求的眼神,抬头看向李族长和族老们,难以启齿却又格外的坚定道:“二叔说的的都是真的,我看见了,就是我爹抱着二叔的脑袋往石头上撞的!”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
再没有什么比李荣松的作证更有说服力的了。
荣松向来是个厚道孩子,从不说谎的,要不是真的,他咋会冤枉自己的亲爹呢?
李继仁脸色顿时像染坊里的染缸一般,五颜六色的,好看得紧。
他死死瞪着李荣松,“荣松!我可是你亲爹!你咋能帮着你二叔一起冤枉亲爹呢!”
到这时候了,他还在想着逼挟着儿子反口帮着他说话。
说出了事实,李荣松只觉得沉甸甸的心都轻了不少,虽然它还很重,但重得却不叫他那般承受不起了。
他看向李继仁,认真道:“爹,您别再狡辩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您得给二叔赔罪道歉!”
李继仁终于绷不住,脸色阴沉难看起来,上手就重重打了李荣松一个耳光,“不孝子!你胳膊肘往外拐,你不是我儿子!”
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啪得一下落到了李继仁的脸上,响彻整个堂屋。
“你才是不孝子!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我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