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审不出个什么了?”
“就怕再用大刑,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这三个人也要死在大刑之下了。”
石榴顿了顿,“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若是用这个办法他们还是什么都不说,想来也就是没得说了。”
刘东家来了兴致,“哦?什么办法?你快快说来,我这就往府衙找成知府去。”
……
又一轮刑讯下来,嘴硬的谢立仍旧嘴硬。
何推官有些气急败坏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肯说?”
回应的他是谢立无声的一笑,那眼神里的意思十分的明显: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一半个字。
何推官紧紧盯了他半晌,须臾也笑了,“便看你嘴硬到何时。”
说罢,他转身退了出去。
谢立以为像之前一样,很快就会有人来将他带回牢房,在牢房里,他也能得到短暂的的安宁。
但很快有人进来,却不是押他回牢房,而是在昏暗的刑房里点上了一支支的蜡烛,火苗摇曳着,照的整个刑房里亮得惊人。
这几日都在昏暗的环境中,乍然这么的明亮,谢立有些不适的的眯了眯眼睛,心里也是纳罕,这是想做什么?
别说,这么多的火苗簇拥着,还真暖和。
谢立不禁打了个哈欠,浑身的疼痛被这暖和裹着,使得他昏昏欲睡起来。
‘哐’!
‘哐!哐!哐!’
敲锣的声音哐的一下响起,把谢立惊了一大跳,昏昏欲睡的瞌睡瞬间被赶跑。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提着锣出去的衙役,脑中沉思:这是想做什么?
又过了一阵,瞌睡再次袭来,谢立闭上了眼睛。
‘哐!’
‘哐!哐!哐!’
又再次被锣声惊醒。
只要睡着就会立马被吵醒,反复几次下来,谢立整个人都脑子都木了,昏沉沉的,眼睛也干涩得紧。
那正陷入瞌睡里却突然被吵醒的滋味,脑子嗡嗡的。
本来还觉得暖和的火苗在反复被惊醒之后都觉得照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