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另外还有四张身契,义父义母把岁绿和时红陪给了她,还有两个小厮。
她就说今儿义父他们怎么把岁绿时红都带来了,原来是应在这里,另外两个年轻小厮她也有印象,都是机灵踏实的。
再想到义父义母今儿来时一同抬进来的那些箱子—再看这礼单上头的头面四套、上等蜀锦十匹…等,便是如此了。
除了这些,最底下还压着一沓银票,百两面额一张的,足足二十张,正是二千两,以及礼单上有记但是用箱子装的银锭子十两一锭的五十锭和一匣子金饼子,还有另外一个小匣子装的一匣子金子打制的十二生肖和花生瓜子这些,一般大户人家,这都是专门用来赏人的。
这番准备,可谓是费心了。
石榴还未如何,听石榴念出来的李继和和宋氏先惊呼出了声。
宋氏更是拉着王氏道:“王姐姐,这可咋行,真是太贵重了!”
王氏便嗔道:“怎么就贵重了,虽是干亲,但在我们心里,石榴也是我们正儿八经的亲闺女呢!这都是该给她的!
她义父本还想着要置办一整套的嫁妆家具的,上好的红木,他都看好了的,不过我劝他了,这嫁妆家具,我们当义父义母还是不跟你们抢了。”
别说他们家去年因着石榴拉一把入了羊工坊的伙挣了不老少,就是没有,也该厚重的。
这些都是老爷把家产排了排,按十成分,给了石榴其中的两成呢!
因着去年小赚了一笔,这一成,自然是又要多上了些的。
宋氏听着这话也是捏了把汗,幸好没把嫁妆家具也给承办咯!
瞧这给石榴准备的,除了家具之外,也是很完整的嫁妆了,这体面的,便是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没几个能这般体面的。
毕竟,那些人家闺女多,哪能个个都给几千两置办嫁妆呢!
这些,她在城里住着,也跟几个商户家的太太来往过,都听说过的!
虽王氏没有明说,但石榴对丁家的家底也大致有数,又哪能不知义父义母给了她多少呢。
说不感动,那都是假的。
结干亲的多了去了,也没有哪个干亲能亲到这个份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