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边的得力管事,大都是从二里庄选上去的,这姜同,就是姜庄头的侄儿,他爹如今做着姑娘在州城里的药膳馆的掌柜呢。
这都是得姑娘看重的。
包氏心里自然是欢喜。
她家里的虽然说得好听是个庄头,但也没在姑娘那里得过力,就是管着这庄子罢了,现下闺女若是能嫁给姑娘身边的得力管事,对他们家来说也是极好的。
这门亲事好啊。
包氏笑意热切,“到时候喜事临门,定请拂冬姑娘喝杯喜酒哩!”
拂冬也笑,“这喜酒自然是要讨一杯喝喝的,包妈妈不知道,姑娘也上心姜管事他们的亲事着呢!”
这话就是跟包氏表明呢,姜同受姑娘看重,你闺女得了这门亲事,错不了。
包氏自然听懂了这意思,当下也笑得更是热切。
大南庄的庄子大,三进院子也气派得很,此前还在刘东家手里的时候,刘家的女眷就有来小住过的,一草一木,一应家具摆设都极是精心。
上次石榴来也是住的二进院里的正房,屋子又大又宽敞,床铺也大得很。
不过心里记挂着范晋那边的情况,便是床铺再大再软和,石榴也睡得不甚踏实。
天才刚麻麻亮,就起了身。
外间小榻上睡的拂冬听到动静,也赶紧起了身来。
“姑娘,清早天凉,您还是多穿一件夹衣在里头吧。”
见姑娘风雨不变的要出去跑步打拳,拂冬忙从箱笼里翻出了夹衣来。
九月里的天,已经穿上厚衣裳了,石榴觉得不冷,再说了,她打拳跑步本就要出汗的,多穿一件不是更不方便?
摆手拒绝了,只让拂冬自己多穿一件吧,也不用跟她出去,把东西收拾收拾,待会儿他们就要走。
拂冬忙应下。
石榴就出去院子里活动去了。
跑了两圈,一套拳打下来,天也大亮了。
回屋洗漱一番,换了身衣裳,包氏也将早饭送来了。
姑娘难来一回,包氏也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精神来伺候着。
昨晚的晚饭便很丰盛,今儿的早饭,也是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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