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术士,鬼怪,都是在同一个城市里以不同的方式生活。城市就是江湖,术士的江湖。”
孟青禹喃喃自语道:“我们都在江湖吗?”
我回答道:“如果,你无欲无求,江湖对你就是个传说。反之,无论你走到什么地方,你脚下的土地就是江湖。”
我正在说话的时候,就看见正对步行街入口的门店拉开了卷帘门,汽车顺势开进大门之后,卷帘门自动滑落,封死门店入口。
售票员沉声道:“没到站,都别动!”
我眼看着汽车直奔门店中间水池开了过去,汽车还没到水池边缘,我就听见池水排空的声响。
几秒钟之后,汽车就压着两条临时搬到水池边缘的铁板,像是上坡一样开到了水池上方。
我顺着汽车倾斜的角度,仰着身子倒向椅子靠背的当口,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抬手一拳砸碎了车窗,往孟青禹的袖口上别了一根穿着红线的钢针,就纵身跳出了车外。
我双脚刚刚落在了水池的边缘上,此时已经倾斜成了四十五度角的公交车猛然向前倾斜,一头扎进了没了底儿的水池里——早在我下车之前,水池底部暗门便完全敞开,水池里就只剩下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我伸头往下看时,却只看到汽车尾灯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我别在孟青禹手腕上面的红线被汽车一直拽向地底,我手中线轴转动如风,仅仅几秒之后线轴上的红线就要见底了。
水池下面的坑洞到底有多深?
我已经来不及多想,把剩下的一点红线缠在了手上,纵身一跃跳进了坑里。
我人在半空的工夫,忽然转身将右手上的无常剑直刺洞壁,身子半挂在洞壁上飞快往下划去。
我用短剑刺进洞壁,无非是想要减缓自己下落的速度。没想到,我向下滑出了四五米之后,双脚就碰到了地面。
我顿时就打了一个激灵。
往鬼怪身上别红线,虽然是民间的办法,却非常管用。
东北人,大多数都听老人讲过别红线的故事,故事的内容也大同小异。一般都是说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天天晚上会跟来历不明的人在房中幽会,家里人听见屋里的声音,闯进去抓人的时候,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在,他们一走,那人又出来跟小姐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