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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了!”他握住谢时暖的手,“刚刚看你接了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了就悄悄跟来了,还好还好。”
男人说得摇头晃脑表情夸张,显然,只是为了逗谢时暖开心。
董太太是过来人一瞧就瞧出端倪了,她小声道:“燕姐,这好像还真是一对诶。”
薛南燕眯起眼:“刘先生,贸然叫你过来也是我们做长辈的关心时暖,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时暖从牙缝里挤出一年,刘斯年听在耳里却掏出帕子示意她擦汗,他贴心将她送回座位坐定,自己站着一旁。
“我们俩看法不一样,我喜欢她一年七个月零二十一天,她跟我在一起七个月零三天。”
不等发问,他就兴致勃勃背诵了恋爱史,表示自己是在一年七个月之前的校招时第一次遇见谢时暖,一见钟情,结果直到一年前才应聘进辰悦,一进来就开始苦追,终于在七个月前抱得美人归。
故事讲得声情并茂,把三弟妹听得柔肠百转,她定了定神,越发觉这跟之前描述的谢时暖的男友很像。
他的身高肯定183往上,虽说衣服是不入流的杂牌,但肤白,体健,神清骨秀,这样的男人带着女朋友去沙滩晒太阳被花痴拍下,非常可能。
陈太太同样在打量,不同的是,她不是觉得故事感人,而是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刘先生的工作是辰悦的秘书是吗?”
“对,我业绩不错,明年肯定涨工资。”
薛南燕笑着点头:“挺好,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以刘先生的工资买得起兰博基尼?”
刘先生哑然,他艰难地看向谢时暖,谢时暖绝望地别开眼,一个不防,撞进沈牧野浸满凉意的眸子,她被凉得心口一疼,忙收回目光。
刘斯年似乎已经想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虽然我的工资不高,但……”
“哎呀,我想起来了!”陈太太突然坐直身体,“道森集团的刘总是你什么人?”
道森集团的大名场中众人大部分都有所耳闻,是华南那边酒店业的龙头,董事长姓刘,五十来岁,听说有个儿子,但几乎没带出来过,神秘得很。
一片哗然之中,难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