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录像拿到了,那么你亲自去会会那个蒋秘书,该怎么做明白吗?”
孙恒应声退下。
二楼中间有个突出的露台,正对一楼大堂,沈牧野一边解袖口一边走过去,刘斯年跟在后头。
“沈总,我是被同事的求救电话叫来的,意外得知时暖姐也来了,一路找过来才发现不对,倒是您,没头没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牧野将袖口挽至手肘,轻呵了一声。
“刘公子,作为道森集团派来探路的急先锋,你刺探金诚的商业动向我理解,但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会盯上谢时暖,她虽然是我沈家的长媳,但什么来路,你应该清楚,盯她还不如盯沈家的佣人来得更有用。”
刘斯年一脸懵然。
“沈总,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一楼大堂,沈牧野的手下正在善后,领着谢时暖进门的大堂经理站在最前面,他抖若筛糠,眼睛到处瞟,一不小心瞟到了楼上,登时被吓得腿软。
沈牧野顺着他的目光,瞥向刘斯年。
“刘公子,明人不说暗话,这座碧玺公馆,难道不是你们家投来京市的问路石吗?”
刘斯年的眼尾几不可见地眯了一下。
“204是陈正忠的常包,他成百上千万砸下来,在这里办过十几场选妃派对,碧玺公馆的幕后老板不会不知道,现在,你告诉我一切都是偶然?”
刘斯年垂下眼皮,慢慢叹了口气,再抬眼,只剩十足的冷漠,一张素来春风洋溢的脸上假如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有时候会异常令人胆寒。
“沈总反应真快,从察觉辰悦的异样开始,空降辰悦,再到现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摸得蛮透。”
刘斯年收敛起恭顺的姿态,一手撑在栏杆上,望着大堂经理苍白的脸:“我承认碧玺公馆是刘家的,但幕后老板不是我,是我大姐,我们关系不算好,她的客户我不熟,如果我一早知道204的人要动谢时暖……”
他压低了声线,一字一句像是牙缝里挤出来。
“根本轮不到你出手。”
“刘公子觉得我会信?”
刘斯年随意的一歪头:“无所谓沈总信不信,我也没有要跟你解释,这件事既然在碧玺公馆发生,那就是刘家的责任,我会处理,至于其他。”
他望向沈牧野:“沈总应该反思,陈正忠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你的眼皮底下伤害谢时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