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的,十足的不高兴。
薛南燕抿着嘴跟了出来。
他步履不停一路行至电梯前才开口:“陈正忠死了吗?”
薛南燕愣然:“当然没有。”
“搞出一堆破事,他倒是有心思活。”
薛南燕脸上挂不住:“你这是什么话!”
“实话!”沈牧野冷声,“订婚在即,他不好好追他的玉春娇跑来调戏大嫂,真当我们沈家是软柿子?”
“……他确实不像话,好歹忍到订婚之后吧。”薛南燕重重叹了口气,又看向儿子,“牧野,你为什么能第一时间抵达现场?”
“巧合,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喘口气再告诉你。”
薛南燕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没看出端倪,她幽幽道:“今天的事,你通知刘斯年了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在提醒你,你大嫂现在的男友是刘斯年,出了事,你要记得通知他,也要记得自己什么身份。”
沈牧野的小臂一鼓一鼓,面上冷淡:“我当然记得自己什么身份,妈,你一会儿不让我找大嫂麻烦,一会儿又觉得我与她有私情,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自己清楚吗?”
沈牧野的反问义正言辞,薛南燕被他震住,不由疑惑,难道真的是自己敏感了?
“算了,你记得通知就好。”
电梯抵达重症楼层,门一开,陈太太哭声震天。
“我的儿你的命好苦啊!!!”
七十四岁的老院长急得一头汗,见沈牧野到了,仿佛看到救星,立刻迎上去。
“沈总,你瞧这……我跟陈太太说了,陈公子没有生命危险但不能确定什么时候醒,她就……”
陈晓玉也是六神无主,搀着陈太太胆怯极了。
“牧野哥,我哥……我哥不会醒不过来吧。”
“晓玉,你别咒你哥!”陈太太哭吼道,“都怪那个水性杨花的寡妇,心黑手狠啊!我们正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沈家谁也别想好过!!”
薛南燕本是来劝和,听到这话,登时就黑了脸。
“陈太太,这跟我们沈家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儿子费尽心思把我家长媳拐过去,他能被打吗?马上订婚了,他闹出这种事,叫我们沈家的脸往哪里搁?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倒好,专啃窝边的!”
“谁说正忠拐的她,怎么不说她勾引正忠?她这种捞女,你家沈叙白都应付不来,正忠这么单纯怎么应付得来!”
“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