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的,那次跟沈牧野在这里时,晃到了身下压得凌乱,半截搭在地上,谢时暖迅速收回目光,不着痕迹地拉过刘斯年。
“这边开得比较漂亮。”
刘斯年从她手里抢过水壶喷了喷。
“我见你这里都是红玫瑰,是喜欢这一款吗?”
谢时暖不好意思地摸鼻子:“嗯……主要原因是,我只养的活红玫瑰。”
“这样啊。”刘斯年感慨道,“我家老宅曾经有过一个玫瑰园,也种满了红玫瑰,花开时很震撼,大片大片的好像要烧起来。”
谢时暖听着他的描述不由向往:“真想看看,现在那园子还在吗?”
“不在了,我妈去世那年,我爸给挖了,改成泳池。”
刘斯年说着话手上还在喷水,平静得像在说别人家的事,谢时暖只得道:“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我五岁的时候我妈就去世了,记忆其实不深刻,就记得她喜欢红玫瑰,总爱带我去玫瑰园,可能因为她名字里有个玫字吧。”
他转头见谢时暖仍是歉然的模样,笑道,“走吧,别在这里吹风了,孙姐说要做大餐给你补补。”
这倒是提醒了谢时暖,她拍手道:“斯年,你吃过玫瑰馒头吗?”
“什么?”
“就是粉红色的大馒头。”谢时暖比画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圈,“你帮过我好几次,不如我做玫瑰馒头给你吃,当我的谢礼,行不行?”
刘斯年怔了一下,莞尔道:“好。”
一年多前的春天,谢时暖开始热衷做各种点心糕饼,中式西式有谱就会尝试,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成品进了沈牧野的胃里,他一边吃得开心一边吐槽她口味猎奇,渐渐地谢时暖也没了兴致,其实主要是没了需求。
毕竟最开始想做,是因为沈牧野闹了胃病,她听说他总不吃早餐。
玫瑰馒头就是那段时间硕果仅存的学习成果。
香香甜甜带点玫瑰香气,粉粉嫩嫩颜值也能打,谢时暖拿出自制的玫瑰酱,张罗着孙姐拿面粉。
刘斯年先是在旁边看,看了一会儿就心痒,自告奋勇要揉面团。
“既然是我的谢礼哪有你出手的道理。”
“既然是我的谢礼,当然我的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