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没有受罪。
林柏亭叹道:“我太糊涂,陈家倒了,沈家哪怕是为了外界舆论也得保你,接下来一段时间,你的日子反倒好过。”
谢时暖仰头冲他笑。
“你和清湘都在为我好,我懂。”
“你真的懂就不会送我这个了。”
林柏亭举起手机晃了晃,原来他将那个小吊坠挂在了手机上,这么一晃,小柿子摇来荡去活泼极了。
可林柏亭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轻松。
“我当时就觉得你的状态有些奇怪,现在想想,时暖,我听说陈正忠最近在某个娱乐场所做了些下流事,跟你有关吗?你原本是打算在订婚宴做些什么才特地来跟我道别,对吗?”
林柏亭的父亲是国内刑法学的泰斗,手下学生大半都进了相关机构任职,如果他想打听案子,确实能打听得八九不离十。
谢时暖不知他具体都听说了什么,居然如此敏锐。
“没什么……”
“时暖。”林柏亭正色,“你宁肯信沈牧野都不肯信我吗?”
“我没有不信……”
谢时暖想了想道,“陈正忠确实骚扰过我,因为这件事我跟陈家结了仇,所以害怕订婚宴陈家会生事,仅此而已。”
她看定林柏亭的眼睛,无比真诚。
“真的!”
林柏亭知道不是真的,但他不苛求,他果断迈过那道门槛,走到她面前。
“你说什么我都信,如果你不希望我再关心这件事,我也可以不关心,但时暖,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沈牧野一个男人,你信吗?”
这话说得有些古怪,谢时暖没法说不信。
“信。”
林柏亭又道:“好,那我告诉你,陈石现在被控制,他儿子被审了一晚上交代了不少东西,接下来贝市上层会经历一番动荡,树倒猢狲散,那些猢狲未必各个都聪明,陈家的一切事能不参与就不参与,哪怕沈家拉你参与。”
“你的意思是?”
“简单来说,不要沈家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要懂得自保,能低调就低调,实在低调不了有了麻烦……”林柏亭终于露出笑容,“记得找我。”
谢时暖奇道:“你一个医生还能管违法乱纪的事?”
“本来不能,如果是帮你的话,那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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