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越扯越远了!”薛南燕挡开护士的手,“她比谢时暖可麻烦多了,要她做儿媳,我得少活好几年。”
董太太也不怕:“燕姐,想窄了吧,我听说她这些年行事蛮稳重的,荒唐事肯定不会再做了,你想,她可是孟家独女,娶了她等于拿下一半孟氏,有了这股助力,哪怕大公子在世,也未必压得住牧野呢。”
薛南燕抿着嘴不说话,董太太也不劝了,她知道多半劝进去了。
……
“我觉得,咱们应该有钱开三间房,对吧,沈总。”
谢时暖抱臂站在顶层江景套房前,迟迟不肯进去。
闻言,沈牧野停步,回头。
“我们的差旅费因为一头驴已经所剩无几了,惭愧吗谢秘书。”
谢时暖瞧着他坦荡说瞎话的脸,呵道:“不惭愧,是沈总先勾搭小花的,我是从犯。”
沈牧野缓缓走到门边,浅浅勾出一抹凉笑。
“谢秘书最近活泼了不少,都会和老板顶嘴了。”他一只手指了指走廊监控,“我给你十秒钟,不进来,我就出去亲你,信不信。”
谢时暖刚找回的气焰登时吓走了一半。
八秒钟后,她灰溜溜地进了门。
沈牧野脚一顶关上了门,砰的一声,不待谢时暖转身就将人搂进怀里。
“我得提醒你。”
他的唇划过她的后颈,那里有一颗小红痣,常年被挡在发丝下,只有深入探索过她的人才能见到,他喜欢厮磨那颗痣,像是专属他的奖励。
“除了做秘书,不要忘了,你还有别的身份,想跑去哪?”
哦,是卑微的,予取予求的,地下情人身份,她确实差点忘了。
之前陪沈牧野出差,大都只有这个身份,不会混淆,但那时反倒不会同居一房,隐秘关系需要多方维护,任何一丝差错就会提升暴露的风险。
沈牧野箍着她的腰解扣子,拨开衬衫领口,那位于后颈下靠近脊背的夹角处有一枚吻痕,只剩淡淡的痕迹,他正要覆上,忽地想起什么,便听谢时暖道:
“我就是记着这个身份才提醒你,住在一起不怕被发现吗?”
沈牧野张口就咬,不重,但足以留下些微痕迹,谢时暖嘶了一声,小声啐道:“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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