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身体。”
招呼着下人把早餐摆在石桌上,这里离屋子近,白栀吃完了好回去休息。
黑瞎子听见一长串的“白栀怎么样,白栀怎么样”陷入了沉默。他不理解为什么没成年的姐姐会如此的护着弟弟,而年幼的弟弟又那么紧张自己的姐姐。于是上手帮下人摆菜。
白栀收拾的很快,毕竟昏迷之前她就已经洗漱完了,这次就是换个衣服洗把脸,一会就好了。
解雨臣一直看着门的方向,看见白栀出来就上前扶人。
“别看我了呀,吃饭,我脸上又没有吃的。看我能饱吗?吃饭,可别做我病友。”
“对对对,小小姐说得对。我们快吃饭,吃完了该休息的休息,该干活的干活。”
黑瞎子积极回应着,因为他饿了。
白栀看着吃得飞快的黑瞎子,又看了看吃饭秀气的解雨臣。转到了瞎子对面吃饭。
瞎子吃饭有一种吃饭是很快乐的事情的感觉,解雨臣不行,看着他吃饭不香。
白栀吃的不多,她刚从昏迷中醒来,不适合吃太多。但饶是自己有意控制,这饭量也和解雨臣的一样。
黑瞎子对白栀有了一个初步的认知——弱小可怜但能吃。
特别是白栀吃完饭之后,还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还吃了一串葡萄。
确实。有些东西还是自己观察的比较真实。
比如白栀的饭量。
比如解雨臣对白栀的关注。
本来晚上黑瞎子准备去找解雨臣的,结果解雨臣没在。翻墙去了隔壁,趴窗户听墙角。里面的解雨臣正在叫白栀起来喝糖水。
白栀被念烦了,一口干了,盖住被子,不理解雨臣。
解雨臣看见喝完的糖水,翻身上床。拍着白栀,一句一句的哄着,道歉。然后白栀难过,唾弃自己欺负花花,最后反过来给解雨臣道歉。
两个人在里面你给我道歉我给你道歉,好不甜蜜,好不温馨。只有大黑耗子在外面孤苦无依。
黑瞎子忍无可忍,捶了一下掌心。
愤慨的表示:迟早有一天要把他俩一个挂树上一个撵着跑,看他们还怎么腻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