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好在贼人也只剩下十三人,能战的也就那四名甲士,华洪与田师侃两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胜算非常大。
三人又商议了许多细节,华洪心细如发,该想到的都想到了。
准备吃干粮的时候,田师侃弄来两片生肉,咧着嘴笑道:“不吃肉如何有力气杀敌?”
陈玄烈看着红白相间肉发呆,上面还布满了血丝,也不知道是什么肉。
华洪却不管不顾,一把接过,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追杀贼人,不能生火,否则会暴露踪迹,食物的气味也会引来狼群。
“是狼肉,还有么?”华洪意犹未尽。
“有。”田师侃又取来三块,抛给华洪一块,有给了陈玄烈一块。
狼肉腥膻无比,又柴又硬。
陈玄烈艰难下咽,忍着恶心将一块手掌大小的生肉切成片吞下肚。
虽然难吃,但腹中升起一股暖意,身上也有了力气。
吃了狼肉,华洪将所剩不多的干料搭配着草料喂给战马。
之后三人寻了一堆枯草倒头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已是深夜,华洪早已清醒,披挂上了甲胄,正在检查弩机、横刀,还给两匹战马马蹄上都裹上了布。
田师侃还在熟睡。
吃饱喝足,又睡了两个多时辰,陈玄烈顿感精神抖擞,身体中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华洪骑在马上,吟诵着李白的《侠客行》,手挽长刀,眼神如炬。
一身暗红色的乌捶甲在月光下发着幽光,威风凛凛。
也难怪他两骑就敢冲杀贼人,唐人一向尚武,虽是唐末,也没丢掉这份骨子里的豪勇之气。
加上精良的装备,更没有畏敌之理。
这时田师侃也醒了过来,披上盔甲,翻身上马,一手倒提铁挝,一手提着长刀,满脸兴奋之色。
二十年前,忠武军给着一代名将王式平裘甫,击南诏,剿灭徐州银刀军时,就被称为“天下锐卒”。
大唐任何战事,都少不了忠武军的身影。
“为兄去也!”华洪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