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人?”周庠核对乡兵人数之后道。
“竟有此事?”陈玄烈一愣。
田师侃唱红脸,陈玄烈唱白脸,时常嘘寒问暖,与乡兵们关系不错,军中又管两顿饭,没道理这些人会跑。
“确认无误。”周庠不会出错。
乡兵虽然由自己训练,但并不是真正的下属,他们要走,陈玄烈也拦不住。
要走的人始终都会走。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自发现这五人逃了之后,第二日逃了十三人,第三日增加到三十人,第四日五十!
“去看看其他队如何?”陈玄烈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唯。”周庠叉手一礼,转身而去。
不到一个时辰,周庠就回来,“其他队乡兵都快逃完了,我们左队还算好的,至少还有三百余人。”
“最近可有大事发生?”
事出反常必有妖。
“泾州、长安都没什么动静,李都将住在刺史府逍遥快活。”周庠颇有些愤愤不平。
李可封住进刺史府后,不仅霸占了史怀操的府邸家财,连府中的女眷也一并笑纳了,夜夜笙歌,日上三竿……
军中诸事都交给李师泰打理。
福兮祸所依。
朝廷至今没有个说法,周宝、史怀操虎视眈眈,李可封自己先享受上了。
不过陈玄烈可以理解,这年头的兵头脑袋挂裤腰带上,不就是为了这一口?
“他们为何不来?”陈玄烈转身问乡兵。
一个个低下头去,目光不敢对视。
这年头的人乡土意识极重,忠武军在他们眼中终究是外人。
陈玄烈换了一种方式,回到营房中,召乡兵一个个的询问。
“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将军……何必为难……小人……”这人叫胡凝威,一听姓氏就知道出自泾原本地大族胡氏,也就是安定胡氏。
“你若不说,我就外传你已经投靠于我,什么都说了。”陈玄烈威胁道。
胡凝威满脸激愤,却不敢发作,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将军要杀便杀,在下岂能背叛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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