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场血战,踏白军伤亡两百余众,有了这七百老卒的补充,陈玄烈实力大增,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十将!
心中对张自勉越发感激起来。
不过这些都是应得的,当日申州大战,陈玄烈没有辜负张自勉,血战不退,凿穿贼军左翼,杀入后军,制造混乱,才奠定了胜机。
王建、韩建、鹿晏弘等人皆投来嫉妒之色。
但今时今日,陈玄烈已经有足够的实力与他们分庭抗礼。
“各军休整三日,安抚士卒情绪,三日之后,北上迎战黄巢,再有逃军者,连坐之!”
“领命!”
军议结束,李师泰立即巴结上来,“若非五郎,某岂有今日?从今往后,我等还是手足兄弟!”
陈玄烈调侃道:“一个右军副兵马使何足道哉?有我等兄弟扶着,将军前途不可限量,日后还请将军多多照应我等兄弟。”
“五郎言重了,某所求者不过一都将而已,今既为副兵马使,心愿足矣。”李师泰忽然感慨起来。
言语颇为诚恳。
陈玄烈微一点头,若非他这小富即安的性格,两人之间关系不会如此和睦,早就抄刀子互砍起来。
到了下午,张贯的七百余老卒送到营地。
一個个耷拉着脑袋,低靡消沉。
陈玄烈从来不废话,直接将自己拿到的赏赐分给所有人。
一千缗钱分到每个人手上没多少,踏白军现在一千六百七十五人,每人几百钱,在这物价飞涨的乱世里也就一顿饭钱。
陈玄烈干脆将李师泰的赏钱“借”来,分给众人。
又向粮料判官索要了些酒肉,在营中设了一场晚宴。
“今日只说一句话,他日必定率尔等回乡,与父母妻儿团聚,信,就干了这一碗!”
陈玄烈端起陶碗,朝着众人。
老卒二话不说,端起陶碗一饮而尽。
新来的却有些迟疑。
但在陈玄烈的注视下,终究还是一饮而尽。
“好,今日诸位敞开了吃,敞开了喝,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陈玄烈将手中酒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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