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年轻一辈数人的缘故,此刻的他,气息有些不稳。
但仍在与谢桥的交锋中,牢牢占据了上风,并且转化为了胜势。
他微微垂下头来。
看着眼前这位谢府天骄。
透过他的双眸,宋柴薪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于是,他便答道:
“你没有赌上一切的决心。”
“赌上一切?”
谢桥迷茫了。
他自觉自己明明已经足够努力了,怎么就没有赌上一切了?
“倘若你不是谢府天骄,没有梧桐谢氏给你撑腰,环视四顾,皆是虎豹豺狼,你行差踏错一步,就将万劫不复。”
“这个时候,你拥有的只有你手中的剑,你能够仰仗的,也只有你掌心紧紧攥住的剑。”
“或许你什么时候能够经历这样的一天,剑法便会突飞猛进罢。”
“你不能因为追逐‘意境’而去练剑。”
“就如我不是为了追逐‘拳意’,而去练拳一样。”
披着玄衣大氅的宋柴薪,语气古井无波。
“你这话不对!”
“哪个练拳的武夫,最终的目标不是练出‘武道天相’来?”
“只有练出‘武道天相’之人,才能号称一门武学可以比肩开创初祖,而不悟意境,如何攀登最高?”
谢桥眉头一皱,虽然不敌眼前人,但却本能辩驳出声了。
待到他话语落下的一个刹那。
宋柴薪突然紧紧凝视着他的双眼,笑了:
“武道天相?”
他‘哼’了一声,随即抖落两肩‘稀稀落落’的积雪,看着一侧干枯槐树侧的古老巨石,陡然从祭台比武,落入平地。
两侧人见状,本能的让出了一条路来。
随即,只听‘砰’的一声,宋柴薪提起手中之拳,如同日月交辉,于拳锋凝聚的‘异象’再度显现,
随后,狠狠的将他的拳头,化作拳道烙印,留在了这一块石碑之上!
“我练拳,是因为我只能练拳,我不练,我就会死。”
“若你时时刻刻面临生死危机,背后有猛虎择人欲噬,你今朝不能挥拳百万,明天就得当场横死,我且问你,你是挥不挥这拳?”
“拳意我意,皆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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