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你自己看看吧!”
啪!接过信函,宋梵镜与谢樵玄一同神念一扫,片刻,不约而同的拧起了眉!辞官?
明明才未当几天,为何这时候,蓝紫鸢开口了:
“这位谢家族主,整個梧桐府都被神血教袭击,怎么偏偏谢家子弟,毫发无伤?”
还在思索为何自家麒麟儿,要做出这等迷惑的举措,听到蓝紫鸢的询问,谢樵玄觉察不对,鹰钩鼻一皱,瞬间板起了脸:
“神血教为何不袭击我谢家,老夫怎么知道!”
“难不成,老夫还能盼着这些居心叵测的贼人,杀上我家门,叫我谢家儿郎受到损失不成?”
“这又是哪里来的道理!”
老人脊骨如龙挺起,眼神森寒,虽然年纪已经颇大了,但被提起这一岔,顿时脾气暴躁起来,爆发元丹真气!叫蓝紫鸢身畔的花婆婆上前一步,‘天人境’法力张开,顿时震慑全场:“够了!”
苍老沙哑的老妇声音响起:
“之前,我等擒下一神血教元丹,已经确信,宋柴薪与神血教,有所勾连,再加上他出身半妖,又有你谢家血脉,包庇一二,岂不是人之常情?”
“我与小姐,乃是自州府而来,谢家主,你可知当代宝瓶大将的嫡子.‘斩龙世子’姜羡,就在昨日夜里,已经葬身在了这梧桐府?!”
“如今,不是我等要迫害他宋柴薪。”
“而是他宋柴薪,就算有朝中王侯作保,这顶罪孽滔天的帽子,他也摘不掉!”
“你说他干净?”
“可以!”
“可为何他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不早不晚,辞官离去?难不成州府、缉魔将军府,还能害了他不成!”
“这一桩桩事情撞在了一起,又有贼人证据确凿,提出口供,如何能信他宋柴薪与此事无关!”
“林绍,伱暂代‘梧桐府尊’,老身要叫你敕令七城,叫整个梧桐境内,通缉前代府尊‘宋柴薪’,莫要叫他离去,千万莫要叫他.”
“离开‘梧桐府’!”
‘斩龙世子’姜羡,在梧桐府被杀了?本来怒发冲冠,只觉得平白无故,头上便被扣上了一顶罪帽的谢樵玄,顿时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眼,眸子紧缩!
不知为何,
他竟突如其来的,想到了几年前做过‘梧桐府尊’的神血教长老白秋意,曾经对他的外孙宋柴薪,青睐有加!
虽然他没有证据,但.为何不能是那老狐狸,故意陷害他家宋柴薪?只是这些话,谢樵玄还没开口,就被那‘天人境’巅峰的花姥姥,给堵了回去,而且身畔诸如李家李延老祖、乔家的乔郸家主这些人,纵使修为已至元丹,但落在了这一场动乱里,也是好不容易,才勉强存活了下来。
而且人人带伤,此时,正面带愤怨的看着谢樵玄。
要知道,他们家的产业,经此一役,可以说是满盘皆空!
而且,梧桐李家与‘药王谷’的合作,乔家与玄兵洞的合作,都是提前压了货的,这一下,宝药、兵材被劫,可怎么给后面人交代?
诸如这种情况的,家大业大的,都避免不了。
如果说,当年宋柴薪襄助‘讨妖盟’,只是让那些个望族、名门,年轻一代损失了一个或两个顶梁柱。
那么这一次.不只是动乱中有族人死去。
连家中的基业都被人给刨了根子!
这怎么能不恨!?
若不是谢樵玄上阵杀敌,以老朽之身力搏元丹,没有落下什么罪状,怕是林绍早就下令拿人了。
看到这些眼神,听到这话。
第一时间,谢樵玄额头青筋暴跳,恨不得给这些人脑子,一个个的全都开了个瓢。
可如今,到底不是年轻时候了,没有那个资格的他,为了谢氏考虑,只能咽了口中话语,强行忍耐下来。
但宋梵镜忍不了:“老妖婆,你再敢污蔑宋柴薪一句,你信不信”
“我宋梵镜,一剑斩了你的元丹根基?!”
宋梵镜发飙了。
她最忍耐不了的,就是有人侮辱宋柴薪。
“若他心向妖魔,亦或者是神血教中人,为何要抛头颅、洒热血,在几年之前,便将自己的性命悬于刀剑之上,北上立下赫赫功勋,换来了这梧桐府尊之位?!”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