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愿意,不愿就不愿,作甚要当众让母亲下不来台。”
秦晓柠听了六姑娘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事的原委。
确实不能怨国公夫人,哪个母亲,不是一心为了子女好呢。
秦晓柠回道:“世子爷不是有意给夫人没脸的,他心里确实是怨夫人欺瞒他,你还不了解你二哥的脾气嘛,最受不得别人诓他,昨日回来,我看出他也后悔了,只是他这样的人,拉不下脸去道歉。”
虽是陆戟的不是,但外人前,秦晓柠还是要为他遮掩。
六姑娘道:“我知晓他是个犟的,可母亲都被气成这样了,他难道就不心疼,去认个错,又能怎样。”
秦晓柠拍了拍六姑娘的手:“世子爷不是没有孝心,我一会劝劝他。”
六姑娘看向秦晓柠:“秦姐姐,那你好好劝我二哥,母亲这毛病,找大夫也没用,她若是不消气,便是吃了大夫给开的止疼药,也是治标不治本。”
母子两个都是有脾气的,犟到一块儿去了。
送走了六姑娘,秦晓柠抬脚进了屋子,见陆戟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她走过去给他斟了一盏茶,递到他手里,说道:“你就别跟夫人置气了,我听六姑娘说,这次夫人可是被气得不轻,牙疼得厉害,昨晚一宿没睡,到现在,水米未进。”
陆戟虽不顺,但却并不是不孝,听闻了秦晓柠的话,脸上露出了不忍,问道:“可寻医者了吗?”
秦晓柠道:“夫人这牙疾的毛病你又不是不知,单单止疼,也是不能去根儿。”
见陆戟闻言默不作声,她温声劝道:“去看看夫人吧。”
陆戟皱着个眉,闷不做声。
沉默了半晌,讪讪道:“若不是母亲诓骗我,昨日我也不会当着江家夫人的面丢她面子。”
秦晓柠将方才六姑娘的那番话转诉给了陆戟,他虽依旧沉着脸,但秦晓柠能看出,她已经有了悔心。
但诸如负荆请罪,下跪道歉这样的事,陆戟这样骄傲的人是做不来了,秦晓柠刚来府中那会,陆戟还是少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