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晓柠手托香腮,望着窗外的月。
也不知陆戟现下,正在忙什么?
是否还在生她的气?
这才离开一个月光景,以这家伙的脾气,怕是还在气头上呢。
秦晓柠猜得不错,眼下,远在京城的陆戟正独自坐在一间客栈里,跟小姑娘一样,男人亦是在对月思人。
在这个不起眼的无名小城,这间小客栈简陋得很,只不过能勉强栖身而已。
自从秦晓柠离开,陆戟便带人一路南下寻人。
小姑娘没出过远门,唯一一次带她出去,便是南下巡城那次。
所以,陆戟判断着她会走这一条路,可这一个月下来,却是半点收获都没有。
南方已经渐渐进入了雨季,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直到现下,才将将停了下来,苍茫的夜空露出一片小小的月牙,看着孤苦伶仃。
男人复又从怀里拿出小姑娘临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封信。
这信已经被他反反复复的不知看了多少遍,信封已经磨得微微发白。
陆戟,我走了,勿寻,珍重。
她只留给他这么寥寥数语,便彻底的消失了。
真狠心。
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这几日,陆戟已经从刚开始的暴怒中逐渐冷静了下来,可是眼下看到这几个字,他的心又忍不住翻腾起来。
待抓住了她,这次定然将她锁在屋子里,再不肯信她半句诡话,她便是哭死,他都不会再心软半分。
无情无义的女人,本也不值得他浪费感情。
男人盯着外头苍茫的夜,心里发着很,可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担心。
她从未离开过自己,骤然就这么跑出去,也不知能否护得住自己,若是遇上了歹人.
一想到这个,男人便是心乱如麻,再不敢往下想。
他将手臂支在案几上,双手捂着面,眼睛发涩。
直到那破旧的房门响起有节奏的叩击,男人才从悲伤里抽离出来,他用手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