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想除掉,但却一直不得法门。”
宫廷管制严格,宸妃又是藩外来的,若想做下这等事,自然不容易。
陆戟道:“那毒害庆王的毒药,正是端妃给宸妃的。”
他细说道:“虽然当年奉命从外头拿进来那毒药的人都被端妃给灭了口,但有一个人,却侥幸留了下来。”
“那毒药是江家从西域弄来的,无色无味,且用银针验不出来,暗中得来这药的,江家得这药的时候,江府有个跑腿的小厮参与了这事,事后,参与者虽然都被江家灭了口,但因为这小厮跟着江丞相那小妾张氏去回了老家,再加上他又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故而逃过了一劫,后来,这小厮听闻了消息,便逃之夭夭了。”
陆玉道:“那张氏与江丞相闹了起来,这小厮才又出现,恐是与那张氏有男女勾当,为了帮助张氏报复江家,故而泄露了此事。”
陆戟闻言点头,问道:“这小厮人呢?”
陆玉道:“已经被我找到,藏了起来。”
陆戟回到青松苑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小丫鬟们见主子回来,有些措手不及,主子的贴身事务,从前都由秦晓柠一手打理着,眼下没了人,小丫鬟们束手束脚的,不知该如何服侍,瞥着世子爷冷得能结冰的脸色,没有一人敢贸然上前。
最终,小丫鬟们去回禀了琥珀,深更半夜的,琥珀踏着月色赶到了青松苑。
陆戟正坐在内间的床上,他昼夜而归,身上染了灰尘,外面的披风甚至已经被露水打湿,出去了一个月,人亦是瘦了一大圈。
原本意气风发的世子爷,眼下形单影只,看着挺可怜。
琥珀在门口站了良久,微微叹了口气,这才试探着劝道:“天都快亮了,世子爷,您歇一会吧。”
直到琥珀出声,陆戟才回过心神,他抬眸看向门口的人,脸上带着茫然,问道:“琥珀,你一向与她亲厚,她到底哪里不满意,为何非要离开呢?”
男人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雄鹰,眼里再没了从前的锋利,唯余哀伤。
琥珀看得难受,她吸了吸鼻子,如实回道:“世子爷待秦姑娘好得好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