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就是在推诿敷衍。
国公夫人最是个爽快人,见这老奴这般遮遮掩掩的没个痛快话,心里便不大受用。
脸色毫不掩饰的跟着沉了下来。
“既然你不知,那便先回去吧,告知婆母,我这就过去。”国公夫人沉声道。
待那老婆子走后,秦晓柠来到国公夫人面前,双膝跪地,国公夫人唬得一愣,忙扶起秦晓柠:“你还怀着身孕呢,这是做什么?”
秦晓柠坦诚道:“如果儿媳猜得没错,祖母该是因为昨日我与王爷入宫的事而生气。”
说着,她便将昨日在陆太后那里与王凤仪的冲突,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国公夫人。
秦晓柠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待国公夫人开口,一旁的李兰春忿忿道:“这个王家表妹也真是的,如今都男婚女嫁了,她怎的还要摆谱,若不是她提及什么尊卑,二弟也不会较劲,她又怎能受屈辱,说到底,这事还是她引起的。”
面对长媳加侄女的这番话,国公夫人倒也没有反驳,而是叹气道:“可见昨日王家来人,定是与太夫人诉苦来了。”
秦晓柠点头:“母亲说得不错。”说着,她发愁道:“我只怕祖母要因此责怪母亲您。”
高门规矩,儿女闯下祸事,都是父母没尽到教导之责,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所以,昨日经历了这场事,太夫人不会直接找陆戟算账,却是会找国公爷或者国公夫人说道了。
也可能不舍得责骂儿子,但是眼下来看,国公夫人是免不得要吃瓜落。
太夫人端庄沉稳,国公夫人却是个干练爽快的性子,婆媳两个性情天差地别,这么些年,婆媳二人的关系也是磕磕绊绊,只是大家都是有教养的人,面子上倒是能维持体面罢了。
“母亲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不就是小孩子家闯了祸事嘛,我这做娘的又不是头次为儿子兜底了。”国公夫人一面说,一面接过侍女递来的披风,自顾穿上,转身拍了拍秦晓柠的手:“阿柠不必害怕,万事有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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