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信:“我知晓母亲不是小气的人,但是便是她不存这个心思,保不齐她身边没有那等喜欢挑拨的小人。”
“没有。”秦晓柠看着男人笃定道:“母亲身边也都是君子,没有你说的那种小人。”
男人瞥着小女人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乐了:“哦!你怎的就这样肯定。”
说着,又揶揄道:“是不是母亲给了你什么好处?”
秦晓柠嗔了他一眼:“你指什么好处?”
陆戟淡淡一笑,语气里依旧是揶揄的味道:“比如,赏了你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
不待他说完,秦晓柠便睇过去一记白眼:“我眼下好歹是个王妃呢,难道眼皮子就这么浅,别人给些钱财,就能收买了。”
“那可说不准。”男人故意逗她:“我可记得当年我娘一根金簪子,就让某人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国公夫人头次见她,就将头上戴的那大金簪子给了她,那时候秦晓柠刚成了陆戟的妾室,还要苦巴巴的攒银子以备后患呢,自然是见钱眼开。
“哪有的事?”见男人又翻起旧账,小女人可不会承认,她嘴硬道:“便是那时候,我也是感念母亲的厚爱,并不是看重那金簪。”
说罢,松开男人,自顾进了堂屋,陆戟抬脚跟上,待进了屋子,男人亲自为小妻子解下披风,又追问道:“母亲真的是去找你商量大姐儿入宫的事吗?”
秦晓柠接过小丫鬟递来的热茶,自顾喝着,信口道:“信不信由你。”
男人瞥着小女人娇嗔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弯弯。
待喝完了茶,她才抬眸看他,脸上带着一点得意:“母亲还说呢,让大嫂带着我学掌家。”
陆戟闻言蹙起了眉:“你还怀着身子呢。”
不待他说完,小女人便打断道:“不过是先学着,我自然会量力而行。”
陆戟蹙了蹙眉,道:“这么说,母亲是彻底接纳你了。”
“那是自然。”小女人更得意了,一双杏眼满是喜悦:“我自来就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