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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说是我前年在鲁院上了几个月课吧?那只是临时代课,算不上。”方明华说道。
“不仅如此,还有没有去上课的,像苏童、格非等好多在公开场合称你为老师,说受到伱的指点。”
“那是他们一种礼貌性尊称,咱可不能当真。”方明华笑道。
的确。
这些人注定成为大作家的,只不过自己的出现让他们在文学道路上少走了一点弯路而已。
但毕竟,对于某些人,有了一些改变,譬如这個叫棉棉的姑娘。或许将来成为一个比较优秀的作家吧。
也没人再说她是拿自己的身体写作。
当然,还有一个人,方明华的出现使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第二天早上方明华照常去上班,《延河》89年元月份的内容已经定刊,现在送到印刷厂去印刷,他现在忙的是审核二月份的内容。
由于春节过后没几天都到了二月中旬,再加上正月十五之前上班都是人心惶惶,所以现在要提前把内容定下来,然后排版编辑只等过完年后印刷。
现在,每次期刊内容方明华基本上都交给白苗最后审核,除了主编栏目推荐的以及某些白苗拿不准的作品还需要自己把关。
总之,方明华不知不觉中做起了甩手掌柜,对于选定的作品只在后面签署自己的名字,就算最后审定通过。
这日子就清闲了些。
方明华喝着茶,拿着钢笔在白苗送来的作品后面龙飞凤舞签上签着自己的名字,这时候传来敲门声。
“请进。”
一个胖胖穿着皮衣夹克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咯吱窝夹着个老式公文包。
是陆遥。
“陆大哥,坐,坐。”方明华站起来热情招呼:“你是喝茶还是喝咖啡?”
“喝茶吧,我现在觉得咖啡喝起来香,但没有茶的韵味。”
“换口味了?不过你是说的对,茶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古人云: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写东西就得靠这个!”
方明华边说边给陆遥倒了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