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重掌天命!
朱厚照盯着朱晖,以不算高,却很清晰的声音说道:“保国公,你告诉朕,正德元年时你带军出征,斩敌十八首,为何奏报有功将士两万三千二十六人?”
朱晖低下头,紧张起来。
朱厚照冷笑一声:“两万多将士立下军功,合十八个敌人,朕若是没算错的话,这十八个敌人每人要挨一千多刀吧。保国公,战场之上,临阵军前,竟有闲心对着十八人砍下一千多刀,如此之事,滑稽不滑稽,可笑不可笑?”
朱晖喉结动了动,连忙说:“臣还救回了两千七百被掠的百姓!”
朱厚照俯身,将地上的长枪捡起,沉声道:“所以,救回一个百姓,便有八九个军士立下了战功!这筹算之学,保国公的本事了得啊。”
朱晖感觉到了朱厚照冷森森的意味,连忙说:“他们都参与作战了……”
“叮!”
长枪猛地顿在青石板上,朱厚照呵斥道:“参与作战与立下军功是一码事吗?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冒功吗?”
朱晖看着眼前的长枪,还有手握长枪的男人,咬牙道:“臣无错!”
朱厚照哈哈笑出声来,连连点头:“好,既然保国公不承认,那锦衣卫便将这些人全都抓至诏狱,挨个盘问吧。但凡冒功者,主动坦诚交代招供,给其放出机会,若抗拒隐瞒,一旦查实,该发配的发配,该抄家的抄家!”
此言一出,朱晖脸色大变,其他人也开始惶恐起来。
本来就是想跟着保国公施压顾仕隆,好索回、保住官职,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可现在竟然要去诏狱,那地方开房容易退房难啊!
锦衣卫听命而动,一网打尽,纵然有人当场指证朱晖也没人理睬。
诏狱的门开了,不进去住一段时间怎么行。
街道空旷了许多。
朱厚照看着跪着的朱晖,言道:“冒功的事,日后再清算。”
朱晖放松下来。
不料——
朱厚照继续说道:“现在算一算殴打纠察队之人,威胁纠察队指挥使,围困镇远侯府之事!”
朱晖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
朱厚照语气冰冷地说:“纠察队乃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