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鞑靼小王子是不是便不敢南下袭扰我大明了?”
刘佶摇头。
顾仕隆也暗暗叹息,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想象罢了。
朱厚照背负双手,看着蓝天白云。
考虑到颗粒火药、火药弹尚在研制,而马步枪这种火绳击发的火铳,在操作上依旧不够简便,想要护卫军阵,需要弓箭做掩护。
寻常弓箭掩护距离有限,未必能截住骑兵后面大部队,可若是拿出“复合弓”,给弓箭加上滑轮,让射程增加,暗搓搓的阴一把鞑靼骑兵,一定很爽……
“陛下!”
刘佶喊了两声,朱厚照才回过神。
朱厚照看向刘佶,皱眉问:“何事?”
刘佶给张懋使了个眼色,张懋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十二团营中有医官,名为张渡舟,想求见陛下。”
“军官?”
朱厚照点了点头:“让他来吧。”
年四十余,清瘦端正的张渡舟便进入亭中行礼。
朱厚照笑道:“对军士而言,医官极是重要,你今日求见,可是要进言?”
张渡舟犹豫了下,咬牙道:“陛下,臣从医多年,善医疑难杂症,尤善治雄风不举、难言之隐……”
朱厚照脸色顿时铁青起来,看向张懋,愤然道:“怎么,非要朕搬回豹房,夜御八女,你们才觉朕有雄风不成?”
张懋连忙跪下,道:“陛下,臣绝非此意。”
“何意?”
张懋瞪了一眼张渡舟,你丫的会不会说话,说重点啊。
张渡舟这才憋出一句:“调理身子,易孕易产,臣观陛下久未有龙嗣……”
朱厚照脸色很是难看,一言不发。
顾仕隆也跟着着急,催问了句:“你当真有法子?”
张渡舟呵呵一笑,自信地说:“陛下,这床上的病,得在床上治,男人的病,需要女人治,只要按臣的法子,两年之后无子嗣,臣领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