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枫那郑重中带着两分不正经的语气,寒月俏脸顿时一红,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心中十分怨念道:
“芙蕾雅那小浪蹄子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把我和师父的关系……弄得如此……自己却不知跑哪里去了!”
吴心之在一旁揶揄道:
“哦?是哪种责罚啊?”
“我能看的那种,还是我不能看的那种?”
云枫嘿嘿一笑,拦腰将吴心之和寒月抱起,向卧室中快步走去。
“没有什么是我五师姐不能看的!”
一时间,卧室之中冰肌玉骨,活色生香,吴心之看得俏脸羞红,越发为瑶池宗走偏的宗门关系感觉无可奈何。
小枫真是瑶池宗历史上,最特殊的一个。
最羞的当然要数寒月。
之前被责罚的时候,至少还有个芙蕾雅在旁边和自己一起受罚,而且往往她叫得比自己更欢快。
现在……
寒月本就清冷的性子,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卧室里和徒儿、师姐玩闹许久,月上中天,云枫给沉沉睡去的吴心之和寒月盖好被子,遮住她们一身春光,留下了一道禁制,悄然推门走了出去。
他翻手拿出了大师父沐晶仙给的伏羲面具和令牌。
今夜,他还有另一个约要赴。
今夜的月色,有些泛红,似乎是云枫白日里一招杀死的上万士兵,以及一剑斩杀的乌云散人残血未散。
头戴伏羲面具的云枫,踏落月光,行至一座山头。
一袭白衣的白龙帝,早就已经等在了这里。
她一如白日,一袭白衣白裙,素白色的白纱遮面,看不到其下容貌半分,只能看到一双灵动的美眸。
“伏羲!”
詹玉缘盈盈下摆,十分恭敬道:
“好久不见,南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害怕……”
“局面要控制不住了。”
“幸好你在!”
云枫点了点头,故意捏粗了自己嗓音,说道:
“放心吧,一切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