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千真万确。”梁岳目光坚定,同时说道:“就像这一次,我就又带着一个无比重要的事情来了。”
作为能跟逄春成为好朋友的人,梁岳有着充分的与这类人群相处的经验。
三言两语,立马平复了凌元宝的小情绪。
“什么事情?”她又激动地问。
梁岳压低嗓音道:“我拿到了有可能会扳倒工部卢家的重要证据,我必须保证它会被交到左相大人手里。我可以将这个重任,交付到你手里吗?”
“这么重要的证据?”凌元宝也略显严肃,“这可是大功一件,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左相大人?我可以帮你安排见他一面。”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捕头,说安排跟左相大人见面之类的话,梁岳只当他会是吹牛,你自己一年到头都未必能求见几次。
可凌元宝的背景在这,她说的绝对就是实话,说不定她能来刑部任职都是因为家里跟左相关系好。
“不用。”梁岳摇头道,“这次的事情我不想领功,到时你就说,这份证据是已故的越阳商号张行楷,交给他的昔日同窗——龙牙帮的白止善,白止善再交到你手里。你不必提及我的名字,只要记住他们两个的姓名就好。”
“怎么可以这样?”凌元宝道:“我真的不是因为没有功劳才生你气的,你不用这样补偿我。”
“这不是补偿,我有我的理由。”梁岳重声说道:“我不缺这一点功劳,只要正义能够得到伸张就好。”
他之所以不想提自己的名字,一方面是怕报复,另一方面也是他为了将证据发挥最大作用,选择将证据交给左相大人,而不是目前自己最亲近的太子。
他怕太子知道也会多想。
何况自己刚刚因为通天塔案立功封赏,即使再多这一点找到证据的功劳又能做什么?
凌元宝犹豫了片刻,才点头道:“好!”
“嘿。”梁岳笑道:“这种事我从来都想着你,咱们俩是不是一辈子好哥们儿?”
凌元宝才又恢复那副豪气,“必须的!”
“那下次可不许生我气了。”梁岳又道。
“哎呀。”凌元宝略微腼腆,“其实我也不是单纯的生你气,主要还是因为外面那些人。”
“那些闹事的?”梁岳想起方才见到那些。
“是啊!”凌元宝一提起来,兀自有些气急,“这几天已经有四五波人来刑部衙门外闹事了,我们连门都不敢开。我说出去将他们抓起来,哪怕不抓,打一顿也是解气的呀。上面却只让紧闭大门,然后叫御都卫来拿人,我们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面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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