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安然呀!一个心思丑陋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林阮比,周傅川,你就拿着你那颗所谓的善心,去普度众生好了。”
周傅川没有回头,周母也生气却更见不得自己的亲儿子受委屈,她拉着周远山哀求道“远山,你打都打了,别骂你弟弟,安然也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呀,难道你要你弟弟看着安然死吗?”
事情她都清楚,安然有病,自杀未遂之后,以跳楼要挟傅川过去见她,这才误了时间。
以她家老二的职业和性格,不可能见死不救。
“你和他一样糊涂,明知是骗局,却还要往里跳,被人家玩的团团转。”周远山的眼神如同淬了寒冰,看的周母遍体生寒。
“选在今天,点名要他,什么心思昭然若揭,安家的人亏了全世界也不会亏了自己?妈你三年前借出去的几百万,到今天,人家请你喝杯茶了吗?”
他顿了顿,再度看向周傅川,“三年前,她混蛋成那个样子,也没寻死觅活,在自家最困难的时候,转身出了国,砸钱镀了层金在你之后回了国,周傅川,你有点脑子,从软软进大院的第一天,安然就不待见她,甚至把她当成敌人。”
“你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去找她。”
周傅川虽未回话,肩膀却塌了下来,整个人颓丧不少,但却并未转身回来,而是一步一步,更为坚定的往外面走去。
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林阮,只有待在林阮的身边,周傅川才能呼吸的过来。
“远山,你刚刚太过分,他是你弟弟呀。”周母忍不住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