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试管,似乎正在配置什么药物?
确定了这个信息后,张老赖重新闭上眼。
接下来就是迫使自己尽量清醒,并在不暴露的情况下探听情报了。
尽管,那俩机娘可能啥都不会说。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俩机娘配置好药剂再次进入实验室。
她们将药剂和仪器对接,看着深红色的药剂顺着针管逐渐导入张老赖体内,眼底满是复杂。
“伊甸为了让人类更容易吸收钠纤真是煞费苦心啊。”
“谁说不是呢?尽管只是钠纤-Ω的稀释剂,就这么用于实验也非常浪费啊……每年的产量就那么点。”
“没事,这是未提纯的,我们机娘能用,给人类几乎不可能刺激觉醒,主要是看看那些辅助药剂能不能提升人类身体对钠纤-Ω的承受能力,然后再把这些辅助药剂按照不同比例和钠纤-Ω提纯药剂混合,最终调配出能最大限度提升觉醒概率的终极版本!”
张老赖竖起耳朵。
谢天谢地,这些机娘果然还是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讨论。
其实也可以理解,很多科研成果不就是逐渐讨论出来的吗?
然而,一股剧烈的疼痛突然从四肢百骸传来,让他差点没吼出声。
不能动!
千万不能动!
张老赖在心里嘶吼着。
手不能动,脚也不能动,只能用脚后跟死死抵住实验台。
“他怎么额头上出那么多汗?脸色还发青。”
有个机娘似乎凑近了些。
已经能够清晰感觉到她的呼吸!
张老赖疼得精神恍惚,却依然尽量压制着自己不要有任何动作。
“毕竟是新研制的辅助药剂,没有做镇痛处理,可能是超过麻醉限度了?”
另一名机娘不太确定地说:“给他再来一次全麻吧。”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问题不大,祖安卡的麻醉药剂副作用很小,不会死人的。”
两名机娘合计了一下,离开实验台,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
很快张老赖就感觉一根冰冷的针管刺入了皮肤。
现在的他犹如在地狱中被火焰炙烤,身体每一处都像是在被无数钢针反复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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