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违禁之物,您看这衣服虽然是新做,却像已经被人穿过,不知是哪个狼子野心的逆贼竟敢关起门来,穿着这东西自我陶醉,实在是罪无可赦!”
呃……
说话归说话,别骂街。
朱元璋摇摇头,叹了口气,随手把那件衣袍披在身上,慢吞吞地系着扣子。
???
胡惟庸霎时间闭了嘴,满脸都是尴尬至极的表情。
陛下啊……我正在努力骂逆贼呢,你穿个衣服配合我干啥玩意……
“这衣服,是朕的。”朱元璋无奈了,没来由地被搜了个底儿掉,要是再搞下去,自己时常来淳化县的事情,就藏不住了,关键是自己没法解释要过来偷听心声的事啊。
一句话,胡惟庸仿佛头上挨了狠狠一棒子,只觉得眼冒金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是陛下的衣服?
天呐!
一瞬间,所有的事情仿佛都重新有了更合理的解释。
那毛骧,就算胆大包天,怎么敢在家里私藏龙袍!
原来……这个看似不起眼的淳化县民房,并不只是毛骧的居所,更是皇帝微服私访,早就住惯了的地方啊!
知道真相的胡惟庸,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怪他用错了力,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无法想象,堂堂一国之君,总跑来淳化县做什么?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
为了看大明长公主朱镜媺?
那……在宫中召见,还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非得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做什么。
朝廷有多少大事,压在皇帝肩上!
淳化距离京师虽然不远,好歹也有个两百里的路程,现在看这样子,皇帝陛下不但来过淳化,还不止一次,甚至在这里有房子,有身份,日子过得还挺妥当……
却被自己,稀里糊涂戳破了,搞了个大大的乌龙。
“来人。”朱元璋瞥了胡惟庸一眼,目光中似乎有些令胡惟庸肝胆俱裂的深意。
霎时间,从不知什么地方,窜出几道人影,如鬼似魅一般,在胡惟庸遽然收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