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老夫没有什么可交代的,更对这位少宗无话可是。”
李真北冷哼道:“真是有意思,我何时有错,让副宗主来审判我吧。”
作为阁主级别的长老,能够为李真北定罪的人,只有宗主大殿的那几位。其他人,如同刑殿与长老大殿,也只能约束李真北的自由,却不能给李真北判刑。
这些都是李真北的底气所在:“李真北无措,无什么要说之言。”
就是抗拒到死,什么也不交代,什么也不讲。
他这个行为彻底的让刑殿的人怒了,一名刑殿的长老指着李真北说道:“证据我们已经找到了,你还敢咬死不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李真北淡淡的说道:“我不需要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说的只有一点,让宗主大殿的人来。”
“怪不得别人都说,丹阁不是丹阁阁主的丹阁,而是你李真北的丹阁,不是五行宗的丹阁,而是你李家的丹阁。”
陈恪笑了笑,走向李真北的身前,他看了一眼外面,与李真北说道:“你看看现在,丹阁有一个长老来看你吗?我们只是把你约束在长老大殿内,可没有限制别人来看你。”
李真北与陈恪对视一眼,他看到了陈恪脸上嘲讽的笑容,他心中“咯噔”一下,似乎有些东西被他忘记了。
想起来了,是那个家伙,他被陈恪发现了!
陈恪看着李真北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着问道:“记起来了?什么人来找过你,我们都有记录,而且这里是长老大殿,别想用隐匿之法进来。”
李真北知道自己被看穿了,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他就是咬死不承认。
“那又如何,我们都在五行宗,多年的师兄弟感情,难道我受难落魄,被人陷害,还不能让他们看望我?”李真北冷笑一声,就是不配合。
“李真北,别逞强了,看看这是什么。”
一名长老大殿的长老把玉简丢给了李真北,李真北拿过去看了一眼,眼神瞳孔微张,随即却悄然不动,面色不改的把玉简丢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那又如何,不过是几个弟子之言,岂能哄骗老夫,就凭借几个弟子的言论,就要制裁一名宗门长老吗!”李真北道。
李真北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若是真的凭借几个弟子的言论,就要对一位长老动刑,以后是不是只要有弟子前来禀告,就要惩罚被告的长老?
这可不是什么好做法。
陈恪双手扶着桌子,仔细的盯着李真北,一字一句地说道:“李真北长老,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死心。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死心,让你知道南墙在何处,棺材埋在哪!”
陈恪扭头对着外面说道:“带证人来。”
一名年纪轻轻的弟子从外面走进来,他见到这里如此多的长老,立即跪在了地上:“杂役弟子旬余拜见诸位长老,拜见少宗大人。”
陈恪说道:“旬余起来说话,把你当日与我说的全都说一遍。”
旬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