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现在想要出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就像是弓箭已经搭在弓弩上,已经射出去了,就没有收回来的可能。
现在要做的,便看看有没有破局的可能。
似小乔一般哭哭啼啼,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往往要被生活所强逼,我们除了不抱怨和克制自己的贪念外,还要试着去接受。
假若,生活弓虽女干了你,但又无法反抗——那就只有闭着眼睛去享受了。
先平静下来,再思索破局之道。
听完大乔一番言语之后,前因后果,周彻已经是完全明白了。
“不想堂堂的大魏吴王,居然是这样的人,要女人去刺杀敌贼!”
周彻娇哧一声,对孙权的行径很是不屑。
“难怪北人都称我江东健儿是江东鼠辈,跟了这样的主君,想不成江东鼠辈都难了。”
周彻眼神阴沉。
“姐姐,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
相比于大乔与周彻的镇定,小乔已经是方寸大乱了。
她本是小女人一个,现在自己惟一的牵挂都随着她陷入险境,她又是自责,对生活也是失去了希望。
要她镇定下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母亲莫慌。”
在此刻,周彻是彻底冷静下来了。
“此去行刺,倒不是没有生路,说不定对于我们来说,反倒是有好处呢?”
有好处?
不仅是小乔,便是大乔都愣住了。
“此话何意?”
“既是要去行刺那汉太子刘禅,又是要用美人计,即便是大姨与阿娘被劫持了,劫匪也不敢对你们如何,到了巴地,见到了汉太子,只要我等不行刺杀之事,在成都过活,倒也不是不可以。”
周彻狡黠一笑,说道:“女儿早想去见识见识那刘公嗣的风采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
大乔被周彻跳脱的话语说得都有些急了。
“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岂会再侍他人?”
当我大乔是荡妇了不成?
“为今之计,急也无用,不若走一步看一步。”
“我与姐姐无事,那彻儿你呢?”
周彻轻轻一笑,说道:“我一番言语之下,必能说动那劫匪,便说我是我那是吴王派来监督你们二人的宫女便是了。晾他们也不敢拿我如何。至于去取证,他们敢吗?”
本来这件事情就是丢人的事情,上不了台面的。
取证?
根本无从取证!
还不是他周彻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这也行?”
小乔愣住了。
“行与不行,就看女儿的了。”
周彻现在也明白了。
不仅仅是母亲、大姨与她自己的小命要靠她这双嘴,便是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也要靠自己聪明的小脑瓜了。
“水匪来了!水匪来了。”
“快逃啊!快逃啊!”
“逃命啊!逃命啊!”
正在周彻与大小乔说话的间隙,水匪已至。
小乔原本脸色稍稍变得红润起来了,听闻这个消息,刹那间脸上便血色全无,娇躯也是开始颤抖起来了。
“阿娘莫怕。”
周彻上前,将小乔的手紧紧握住。
“有彻儿在呢!”
有那么一瞬间,小乔在周彻的脸上,看到了周瑜的影子。
砰的一声,楼船里间的房门被砸开,而周彻,则是满脸镇定的走上前去。
“你们来得正好,我奉吴王之命,带此二女前去巴地,你们谁是领头的话事人?出来和我相商。”
那冲进来的水匪听此言,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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