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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郃如此表态,镇守府属官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将军,现在汉军在城外虎视眈眈,城中军心不稳,当真要张贴如此告示出去?”
张郃眼睛眯了眯,直勾勾的盯着这个镇守府属官。
“原来你姓韦啊!”
张郃这句话,让这镇守府属官心中一紧。
“在下确实是出自京兆韦氏不假。”
“京兆韦氏依附汉国,已经是犯了谋逆之罪,汝今日所为,亦是叛国之举,不杀你,我杀谁?”
说着,张郃将腰间宝剑当即拔出,刺向这个出身京兆韦氏的镇守府属官。
“发出告示,追捕城中京兆韦氏、京兆杜氏出身之人,他们都犯了叛国之罪!”
现在要守住长安,唯有恐怖统治了。
只有让城中的百姓害怕他,城中的士卒害怕他,方才不敢提及投降之事。
“父亲,如此一来,我们便没有退路了。”
张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我们从来都没有退路!”
张郃大喝张雄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的挖了张雄一眼,说道:“我们张家乃是魏国军将,便要为魏国尽忠!”
之后,他将血淋淋的宝剑横亘在胸前,恶狠狠的说道:“谁人敢言降者,我必杀之!”
此言一出,场间不管是军将,还是属官,一个个都静若寒蝉,不敢再言投降之事。
“带上亲卫,今夜,我要让长安人头滚滚!”
是夜。
张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京兆韦氏,京兆杜氏的府邸抄家了,两家合计数百人,全部被杀。
一时之间,血色恐怖让整个长安城都安静下来了。
翌日。
张飞便知晓了城中的消息。
只见张飞的大黑脸露出嗤笑之色,眼中也是泛起冷色。
“难怪昨夜民夫动作如此之大,去填长安城的护城河,城中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去杀人去了。”
魏延脸上不见气恼,反而是有些快意之色。
“如此好了,我等不必为张郃是否愿降而担忧了,现在只需要攻城便是了,其方才在长安城中杀了这么多人,城中的军心必定混乱,应该趁此机会,一举将长安城攻下来。”
赵云却是说道:“填平护城河,至少有五日光景,不如趁着这五日,将长安周遭几个城池打下来,便是魏国援军到了,也可以提前知晓。”
攻城现在肯定是要攻的,但是护城河不填平,根本没办法展开攻城。
“不可,张郃既然是要死守长安,便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将长安城外的护城河填平,其兴许会出城袭扰,子龙你麾下的骑军,此刻事关重大,不宜离去。汉中都督可带本部步军,将枳道亭,霸陵等地攻占下来,断绝长安后路。”
魏延眼睛一亮,当即说道:“末将领命!”
。。。
另外一边,南郑。
南郑为周代古邑,在刘备为汉王的时候,做过一段时间汉国的首都,如今是关中治所。
“终于到南阳了。”
紧赶慢赶,刘禅终于是到了汉中治所南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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