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啊~
“父亲,还是得发兵去将这些民夫驱赶了,若无护城河之利,怕是长安危矣!”
张郃没好气的瞥了张雄一眼,说道:“谁去?你?”
也不看看你领兵出城应战,结果是怎样的?
给他的脸都丢尽了。
被张郃如此轻看,张雄拳头紧握,但之前出城应战的事情太过丢脸,却是让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得是低着头,懦懦不敢一言。
“城上箭矢射下,减慢汉军动作便是了,只要我们再守住二十来日,则增援必至,增援到了,长安便也就守住了。”
出城被教训了好几次,张郃现在也就一门心思的想着守城了。
只要长安不丢,这魏国最大的功劳,还是在他张郃身上的。
汧水城边汧水旁。
一支骑军风尘仆仆而来。
正是曹真率一万骑军先行而至。
从凉州到关中,经过一段长途奔袭,曹真仿佛刚从地狱的烈火中挣脱出来。
他的面容被风尘和疲惫刻画得深沉而憔悴,皮肤呈现出一种黯淡的青铜色,如同被岁月和战争共同磨砺过的古老铜器。
凉州的风大,陇右的沙子割脸。
他的双眼深陷,布满了血丝,仿佛是两团燃烧的火焰,透露出不屈的斗志和深深的恼怒。
乌黑中带着些许苍白的头发散乱而油腻,粘在脸上,几缕灰白的发丝在风中飘扬,犹如战场上的旗帜。
呼哧呼哧~
曹真胯下那黑色战马也显得疲惫不堪,马蹄铁与地面的摩擦声,如同战争的鼓点,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
看着近在眼前的汧水城,曹真脸上的眉头并没有舒缓下去。
直娘贼的!
汉国狡诈!
来骗,来偷袭!
他之前在听到凉州叛乱的时候,心中便有疑虑。
毕竟他才在凉州戡乱没几天,便是西域诸国都见识到他魏国的兵锋,争相纳贡归附,那些凉州豪强,岂会不惧?
结果呢?
好家伙!
原来是那些凉州豪强与汉国勾结,作乱为假,将他关中精锐从长安吸引到凉州为真。
搞得现在长安危机。
曹真现在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煮酒论英雄,你刘玄德小人行径,算得上什么英雄?
“将军,我军长途奔袭,且后军尚未赶到,应该在汧水城歇息一段时间,再做攻伐。”
在得到汉军沿着陈仓道入关中的消息的时候,曹真的大军已经是到了武威郡了,之后又从武威郡长途奔袭而来,像是步军辎重那些,都已经是落在后头了,只有一万骑军方才能先到一步。
“愉麋情况如何了?”
汉军有一部汉军驻扎在愉麋城中,并且在要道险地都修筑了堡垒,很明显,便是为了迟滞他支援长安的。
“愉麋有数千汉军阻拦,守城的是马超。”
锦马超?
曹真愣了一下,旋即眉头紧皱起来了。
“锦马超勇不可当,且他在雍凉之地十分有威望,要突破愉麋城,恐怕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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