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脑袋,如此美丽的情景,他真的想再看一会,可惜形势不允许。
几个人刚打算走,董金宝忽然在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咱们弄了怎么大的动静,总的留个名吧!”
“要留你自己留,别带上我!”沉春凉不怎么张扬,是那种做了好事也不留名的性格。
“帮我想想个威勐的绰号怎么样?”董金宝问道。
“大肚子蝈蝈!”二狗子抢答。
“没水平,嗯,就叫炸弹狂魔得了,和炸弹一样简单粗暴。”
“你叫啥都行,赶紧弄,弄完了咱们就撤了!”沉春凉催促道,因为时间紧迫,鬼子随时都会过来支援。
“土耗子,来帮个忙,帮我把这棵树的树皮挂一下。”
涂汉卿没有废话,拔出匕首开始拨树皮,“打算刻什么?”
“爆炸就是艺术,新一团炸弹狂魔董金宝到此一游。”
鸭子坞。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耀在一片被鲜血染红的战壕之上。
见到这缕阳光,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的石志坚终于松了一口气。
熬过来了,天亮了!
八路军虽然擅长打夜战,但同样也怕打夜战,尤其是这种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夜盲症,这也是困恼八路军多年的问题。
因为长期吃不饱,营养不良,造成了许多战士患有夜盲症。
所谓夜盲症,就是字面意思,一到天黑,什么也看不清,因为这个也给二营造成了不少非战斗减员。
黑泽稳重的打法,几乎不给二营拉进了再打的机会,这也让二营吃了不小的亏。
而且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本事,竟然会在晚上偷偷摸摸打偷袭,好在小鬼子对夜袭不怎么熟悉,踩到了二连布置的地雷,不然这阵地差点就丢了。
经历那次偷袭之后,石志坚在晚上就几乎没睡过。
清点了人数,还有26多人,而且人人带伤。
最关键的是弹药,已经坚持不了一天了。
拿出只剩下一只筒的望远镜,看了看鬼子的阵地,似乎还算安稳,没什么动静。
吐出一口浊气,布置几个重要的火力点。
重机枪没了,被鬼子就九二炮打坏了。
摸着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