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
腊八连忙伸手推了回去。
陈长海是出名的吝啬抠门,腊八虽然长得忠厚,但是他却不傻,他知道今天要是收了钱,以后这个队长不一定怎么给自己小鞋穿呢。
不要正好,陈长海果断的收回了钱,带着伪军回据点去了。
但是,心不在焉的他,意外地走上了一条岔路,等回过神的时候,却不知深处何处?
李泗伸手接过一摞转,然后看也不看的向旁边一甩,随后这摞砖便整整齐齐地落在一米多远的一个砖垛上。
如此反复几次,待砖摞好一层后,负责监工的鬼子,挥手示意停止。
然后,另一个鬼子颠颠的跑到砖摞前,拿出一根吊着石头的麻线,比量一下,再微微调整了一下后,才挥手示意继续。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李泗对鬼子这种吹毛求疵的监工已经无语了。
虽然他知道鬼子军纪严明,但是如果都像今天这样的话,那就是说明这个据点的鬼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搬完砖后,几人有对其他物资进行整理,李泗也找了到机会,发送几段语音。
同时他也得到了县大队已经把另一条公路破坏了消息。
傍晚时分,李泗所处监牢里迎来这个据点最高指挥官,上条当麻。
他身穿一身整齐的佐官军服,板板整整,没有一丝褶皱。与大部分鬼子军官一样,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几,留着卫生胡。
但与一般军官不同,他的指挥刀没有挂在自己身上,而是由他的副官代为保管,还有一点不一样的是,他配置的手枪是双枪,左右各有一支悬挂在两侧腰间。他目光冰冷阴晦,身上隐隐的有着血腥的味道,李泗从这股味道上判断,这个小鬼子的军官应该是刚刚杀过人。
简单巡视了一遍牢房后,他便停留在了李泗的牢房门前。
默默清点了一遍人数后,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轻挑了一下眉毛。
接着,他便用凶狠的眼神看了一眼负责守卫这座牢房的鬼子。
那个鬼子立刻立正站好,躬身鞠躬:“嗨!”
向后转,打开了牢房的房门。
他的动作很快,很标准,每一个细节都做很到位。
打开房门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