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
索性就换了话茬,移一下他注意力。
“对了秦老板,我想向你打听个事儿。”冯氏沉下语气,“你可知,这城里有一户许家,是做生意的,就住在葳蕤巷这边吗。”
她想问一问那许瓒家,到底是何情况。
秦不同握盏的手一停顿,有些愣神,“许家?”
“你说的,莫非就是那醉兴楼的老板,许兴来?”秦不同缓缓放下杯子。
“醉兴楼的老板……”冯氏很是惊讶。
说罢,二人又把许家情况细说一番,很快全都对上了。
冯氏这才恍然,“原来那酒楼,就是他们许家开的,竟还有这么巧的事!”
这也难怪,许瓒要把姜丰泽,请到醉兴楼去了。
李七巧杏眼睁大,猛的坐直身子,后背一阵发凉。
既是许家自己有大酒楼,那又为何,那天要把赵氏带来秦菜居用饭?
而赵氏,又偏偏是死在了秦菜居,害了秦不同的生意……
云城地界不大,称得上最上等的酒楼,也唯有他们两家了,眼下秦菜居坏了名声,客人们自然都奔醉兴楼去了,这难不成,真是巧合?
李七巧生性谨慎,没有贸然说出猜想,可心里却一直暗暗生疑。
而此时,秦不同听冯氏说起许瓒,便点了头道,“没错,许家确实有个养子,平日里,还常去醉兴楼照看生意,原来你们是想打听他。”
“不过。”秦不同又迟疑了下,“前两日,我看他还陪着许兴来,在城南一起挑选铺子,好像要再开家茶馆,二人同乘马车,神色无异,不见他像是要被弃出家门的样子。”
冯氏眉间微微起皱。
连挑铺子都要同去,可见许瓒和其家人,就算再有嫌隙,但面上还是说得去的,哪里就到了被撵出家门的地步了。
“多谢秦老板告知,我可得好好琢磨下。”冯氏想起来什么,又抬眼看他,“另外,我也得告诉你,那日在你这里没了性命的妇人,就是许家养子的亲娘。”
“什么?!”秦不同一脸错愕,显然还不知情。
这时,城里的大日晷发出声响,已经到了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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