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赶紧都跑出屋,看到真是他回家了,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
冯氏眼睛已经湿了,摸着他的肩膀打量,见他浑身上下都好着呢,才瞪起眼睛道,“你小子是谁啊,怎么进我家门!离家都大半年了,也不知来信报个平安,娘早都忘了有你这么个人了。”
丰景咧着嘴立马拆台,“是吗娘,那也不知中秋那晚,谁在对着月亮抹眼泪儿,还跟我学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呢!”
这话一出,全家都忍不住乐,丰苗更是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冯氏啧了一声,大手一伸,就给了丰景和丰苗各两下子。
“让你拆老娘的台。”
“还有你,乐啥乐,离了娘眼皮子底下半年,怕是皮又痒了。”
丰苗这些日子也想念着家里,如今被娘揍上两下,嗔上两句,反而浑身都舒坦了。
就是这个味儿!
丰年和丰虎也再忍不住,赶紧挤开老娘,提溜了下弟弟,看看他长高长胖了没。
丰苗和俩哥哥嘻哈两声,又和丰景碰了碰肩膀,这又赶紧解释。
“娘,不是我不写信回来,而且那边塞外,比不得咱这边,一封信得寄上三五个月,也未必能到京城呢。”
“那边倒是有些顺路回京的人,说是能帮忙带书信,还能快一点,但他们又不是驿站,是些不知底细的,一旦我在信中写了什么,被有心人看见,那弄不好还容易生事。”小丰苗又解释道。
冯氏当然知道通信不易,方才就是太记挂儿子,那么一说。
她抹了下眼睛,见丰苗黑了瘦了,又心疼道,“行了,外头冷,快进屋吧,咱一家进屋好好说话。”
“对了丰虎,快去一趟军营,把老三和兰衣也叫回来。”
很快,萧老夫人也赶来了,商队的人候在外头,把姜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姜丰泽和萧兰衣得到消息后,也赶忙奔回家,俩人一路都咧着大嘴,肚子里灌风都顾不上管。
等都团聚了后,丰苗和萧老太太坐在中间,眉飞色舞的,讲起了关市上的热闹,和塞外的惊险与风情。
小糯宝趴在他俩大腿上,得了个听故事的绝佳位置,听到有趣处时,就张圆了小嘴儿,惊呼一声。
若是听到了滑稽事时,就又翻个身子露出小肚皮,笑得浑身奶膘直颤悠。
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