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一个直接被带去了医馆,得亏我没有碰。”
“另外,昨天,一个姓李的同窗因身子太弱,今年不能考了,他家里管家来接他时,带了些点心分给我们,结果就有人吃出了针。”丰景摇头道。
点心里藏了针?
冯氏她们听了,不由瞪大眼睛。
姜丰景委婉道,“只怕是他们家里,看他考不成了,就不想让旁人考得好,所以动了些手脚,好在没有人受伤。”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今年不参加会试的学子,这段时日也变了嘴脸。
有些人故意在宿房里,趁着半夜都熟睡时,朝人家身上泼冷水。
还有些表面笑呵呵的,背地里却偷来那些要考试学子的书册、笔记,全部拿墨水涂黑。
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姜家人震惊极了。
想不到,这小小国子监,竟也是个小江湖呢。
孙春雪惊讶得嘴都合不拢,“哎呀老天爷啊,这些孩子才多大啊,竟就学得这一肚子坏水,这还是孩子吗?”
姜丰年不由冷哼,“要不然呢,这些人大多家室不错,等从国子监出来,都是入朝做官的料,小的时候不奸,长大了怎么能当的了官呢。”
冯氏却只觉气愤。
“难怪,就说咱南纪的官员怎么有那么多吃白饭的呢,原来是打小根就不正,净学这些坏的了。”
小糯宝也觉厌恶。
不过,她并没什么可担心的。
四哥不是寻常学子,读书的运数更非常人可比,其他人也甭想坏得到他,到时只管安心考试就好。
众人在屋里嘀咕了好一阵,不过也顾不上其他。
眼下,还有两日就会试了,还是抓紧给丰景做好准备才是。
好在先前,有过童子试的经历,姜家人准备起来也是轻车熟路。
吃喝用不上备太多。
主要是笔墨、考试时用的软垫,护膝,还有考房要用的被褥就好。
小糯宝如今也大了,也能跟着帮忙了。
于是她吃过午饭,就一脸认真,跟在娘的屁股后面,帮忙检查被子、软垫里的夹层。
冯氏拿着铜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