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单如是的时候,又是非常常规的问题了。
“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
单如是咬着嘴唇,微微歪着脑袋,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回忆之色,良久,轻轻开口:
“脚砍下来的时候,她还活着。一直在哀求,说割掉耳朵手指都没有关系,只有脚不行,因为她还要跳舞呢。她是舞团的领舞。”
王卿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
就算知道这只是为了吸引流量的噱头,也未免太过变态了一些。
单如是继续说:“因为我才13岁,力气很小,必须要用两只手才能很费力地拿得起斧头。砍下去的时候倒是很方便,瞄得很准,斧子一落下,血就涌出来了。”
“只是没有想到,原来的人的骨头那么硬,斧子砍下去,只将骨头砍断了一半,仍旧连皮带肉地长在腿上。我只能继续砍。”
透过言语,都能感觉到那一份血腥。
直到现在,也没有锥针贯穿单如是的舌头,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白梦露皱紧了眉头,回忆起单如是的家庭情况。
两个人早在现实社会就认识,而且单如是因为名气的缘故,家境早就被扒出来了。
母亲是早逝的舞团女领舞,父亲是大学教授。
还因此,炒作过一波艺术世家。
不同于白梦露的不舒服,坐在现场的观众们,脸上纷纷露出了兴奋之色,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不断催促着单如是继续说下去。
单如是冷静地叙述着:“大概砍了七八下吧?血都糊满了,已经完全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了,连我身上都>> --